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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老太太一大早就望眼欲穿,隔上一刻鐘就要問一問這母女兩個來了沒有,結果直到白芳桐坐上花轎也沒見到這母女兩個的身影,老太太越想越氣,恨不得用柺杖把白平昌給打一頓。
雖然延平侯府認為是白芳桐算計了自家的兒子,可親事已經定下,當著外人的面還是要做足了樣子的。
侯府裡紅綢掛得到處都是,大紅的燈籠高懸,照得整個侯府一片紅亮,歡聲笑語,賓客滿堂。
拜過天地之後,白芳桐被人扶進了新房,和韓從瑾飲過合巹酒,韓從瑾就去了前院招待賓客。白芳桐坐在喜床上,聽著侯府的女眷們嘻嘻哈哈地說笑著,並沒有人給她介紹這些人都是誰。
直到夜深,韓從瑾才深一腳淺一腳地回了新房,眯著眼睛看了看坐在新床上的白芳桐,鼻子裡哼了一聲,踉踉蹌蹌地撲到床上,連靴子都沒脫就直接睡了。
白芳桐緊張得手心直冒汗,正想著到底該怎麼辦,就聽見韓從瑾的鼾聲響起,他竟然已經睡著了。白芳桐心裡升起一股說不清的滋味,不知道是放鬆還是失望。
&ldo;世子,世子。&rdo;白芳桐輕輕搖了搖韓從瑾的肩膀,韓從瑾卻毫無反應。白芳桐咬著下唇呆呆地坐了一刻鐘,眼看著龍鳳花燭已經燃掉了一半,總不能就這樣乾坐到天明吧?她想了想,把韓從瑾的靴子費力地扒了下來,讓丫鬟幫忙把自己頭上沉甸甸的花冠卸掉,自己躺在韓從瑾身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
聽著韓從瑾綿長的呼吸聲,白芳桐心裡一陣陣焦慮,今晚就算是這樣過了,不知道明日該是如何?
……
苾棠的屋裡放了四個大冰釜,她還是熱得有些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翻了一會兒,白露輕手輕腳地過來,低聲問道:&ldo;姑娘還沒睡著嗎?&rdo;
大晚上的苾棠也不想折騰自己的丫鬟,說道:&ldo;快睡著了。&rdo;
白露嘆了口氣,安慰道:&ldo;韓世子今日大婚,姑娘有所思也是正常,只是姑娘如今已經和肅王訂了親,也就不要再想著韓世子了。&rdo;
苾棠愣了一下,才聽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這傻丫頭竟然以為自己睡不著是因為韓從瑾的原因?苾棠笑道:&ldo;你不說我都不知道誰是韓世子了,好了,去睡吧,我也要睡了。&rdo;
白露的腳步聲又回到了堂屋,苾棠可不想讓別人誤會,躺在床上也不敢亂翻身了。其實白露不說她還真的不記得今天是韓從瑾大婚的日子了,白府的請帖前幾天送來的時候,她只是瞥了一眼,根本就沒有注意上面的日子。
想到這一世韓從瑾竟然和白芳桐成了親,苾棠心裡有些感慨,其實前世白芳桐肯定也是喜歡韓從瑾的,不過有她在,白芳桐的心願是註定無法成真,恐怕白芳桐心裡對她是極為怨恨的,才會在她出嫁的那天試圖拿剪刀刺她,好在只是傷了手指。
這一世她早早就和韓從瑾退了婚,韓從瑾要娶誰,日子究竟過得如何,都已經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了。她並不怨恨前世的韓從瑾,不僅如此她還有些內疚,覺得是自己連累了他,說起來,韓從瑾被蕭昱霖威脅也是因為她的緣故。這一世沒有她,希望韓從瑾能過上平靜的日子吧。不過,以延平侯夫人的脾性,恐怕白芳桐的日子是好過不了的,韓從瑾夾在中間,想必也不會舒服。
……
蕭玉彤在慶王府羞辱了白芳桐一通,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今日白芳桐和韓從瑾大婚,她心裡又堵得難受,想著自己從小喜歡的韓從瑾竟然讓白芳桐這種沒姿色沒家世的人給得了,上天可真是不公平!
她心裡氣悶,晚膳時就多飲了幾杯,偏偏她還不喜歡女子常喝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