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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怪不得啊,先太子都死了這麼多年,司徒風還對人家念念不忘的,
一想到這個,朕這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情緒蔓延開來,朕看了司徒風一眼,猶豫了一下,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回他說自己喜歡的人已經死了,朕還不信,現在看來確實死得透透了,你說他要是喜歡一個正常的女人,就算是對方死了,也能把她給弄進司徒家來,生不能同衾,死怎麼也得同個穴。
結果他喜歡的是先太子,這就很麻煩了,朕總不可能為了司徒風把先太子的屍骨從皇陵中挖出來吧,那先皇還不得從棺材裡蹦出來找朕算帳啊。
朕輕嘆了一口氣,而司徒風這個沒良心的完全不知道朕的一片苦心,他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朕。
朕搖了搖頭,覺得很多事跟司徒風說也說不明白,剛想抬手再拍拍司徒風的肩膀,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朕道,&ldo;走吧,到其他地方去看看。&rdo;
京城雖是繁華,但是對朕來說也沒有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些叫賣的商販,討價還價的婦女,街頭偶爾會出現幾個賣藝的,但是朕想看雜耍唱戲,宮裡也不是表演不出來。
所以說,朕與朕的那些個祖宗們完全不一樣,朕一點也不喜歡微服私訪,就愛待在皇宮裡頭,哪兒也不去。
朕的那些個祖宗們明明是喜歡出來玩,還要美其名曰,害怕受到下面人的矇蔽,要是真怕受了矇蔽,怎麼他們每一次去的都是那些個繁華富庶之地,像那些個真正偏僻的地方他們卻從不涉足。
眼見著太陽已經上了頭頂,朕與司徒風一起走進了一家酒館裡。
自太祖皇帝開國以來,一改從前的眾口閉塞,百姓可以暢所欲言。
民風開放雖然是一件好事,但有些時候太開放了就會導致一些其他的問題出來,比如罵皇帝。
不過朕也習慣了,罵兩句而已,不痛不癢的,而且現在的人罵人的語言實在是匱乏,要不就是針對被罵者的上一輩,要不就是詛咒被罵者的下一代。
說實話,朕的上一輩朕自己也想罵,而下一代,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以後能不能出來都是不一定的事,他們愛罵,就隨他們去吧。
但是今天朕聽到的,卻是一段宮闈秘事
朕一聽是宮闈秘事,頓時來了精神,有點意思有點意思,那肯定得聽一聽啊,於是硬拉著司徒風在酒館裡坐下來,打算聽聽這個說書的先生說的是哪一段宮闈秘事。
司徒風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怪怪的,朕也沒有想太多。
結果朕坐下來之後,聽到的卻是一段關於朕與司徒風的八卦,說當年朕與司徒風本是兩小無猜的一對,但是先皇看不慣,非要把司徒風給調到先太子的身邊,於是朕懷恨在心,暗地謀劃多年,終於將先太子給扳倒,重新得到了司徒風,但此時司徒風已經對先太子情根深種,朕與司徒風又進行了一段感人肺腑催人淚下的虐戀情深,終於與司徒風達成了君臣的大和諧。
耳邊一片叫好之聲,還有人向那說書先生提問,司徒將軍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那個說書先生肯定是司徒風的擁躉,他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笑著說道,司徒將軍武功高強,自然是在上面的。
朕:&ldo;……&rdo;
現在民風開放已經開放到這個程度了嗎?還有憑什麼武功高就能在上面?朕權利大的就不能在上面嗎?
朕想罵人。
朕真的想罵人了。
就這還不如聽他們怎麼罵朕呢!
司徒風的表情未變,聯想起他坐下前的表情,朕懷疑他在之前已經聽過這段故事,說不定這個說書先生之所以能說出司徒風在上面這種不要臉的話,就是他暗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