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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昊笑眯了眼：&ldo;好，回去一起吃。&rdo;

駱潛摸摸他的小腦袋：&ldo;怎麼突然做餅?&rdo;

&ldo;是餅乾。&rdo;駱昊糾正道，&ldo;今天一個同學生辰，先生下午帶著我們做的，還吃了可好吃的蛋糕。&rdo;他語氣欽羨，&ldo;阿父，我生辰的時候，可不可以也這樣啊?比宴席好玩多了。&rdo;

&ldo;唔，宴席還是要有的。&rdo;駱潛想了想，&ldo;不過白天你也可以先跟小夥伴們這樣玩。&rdo;

駱昊歡呼：&ldo;阿父你真好!&rdo;

駱潛含笑：&ldo;當然。&rdo;轉而話題一轉，&ldo;季先生這幾天教你們什麼了?&rdo;

&ldo;教得可多了!&rdo;駱昊想了想，掰著手指算道，&ldo;唱歌、數數、三字經、成語故事、習字，還有今天的小餅乾!還有值日!&rdo;

&ldo;值日?&rdo;駱潛不解。

&ldo;就是打掃課室。每天一組，我跟紹齊、小樹一組。&rdo;

駱潛皺眉：&ldo;打掃?都打掃些什麼地方?&rdo;紹齊?好像是工部郎中家的小孩?那小樹是哪個?這分組是按什麼規矩分的?

&ldo;擦黑板，掃地，還有澆花。&rdo;駱昊解釋道，&ldo;先生每次上完課，黑板上的字要擦掉的，不然下一堂課，先生就沒法寫字了。放學後要把地板的紙屑什麼的掃乾淨。先生還說一週一次大掃除。我們上課第一天就做啦，要提水、要擦桌椅、要澆花。我們課室可乾淨了!&rdo;駱昊一副自豪的樣子。

駱潛這才鬆開眉頭：&ldo;打掃課室?昊昊真厲害。&rdo;想了想，&ldo;那學唱歌，是唱什麼歌?&rdo;

&ldo;先生說是數字歌!&rdo;

&ldo;數字還能當歌?&rdo;駱潛好奇了，&ldo;唱給阿父聽聽。&rdo;

駱昊有些羞澀：&ldo;這個要跟同學一起邊玩邊唱的，這麼唱好奇怪啊!&rdo;

&ldo;可以教阿父，阿父跟你一起玩。&rdo;

駱昊歪著頭想了想，遲疑道：&ldo;還是算了。我們回去再唱吧，我跟阿爹一起玩給您看。阿爹也會玩，他那天還跑過來看我們上課的。&rdo;

駱潛挑眉：&ldo;你阿爹也會?那好，我們回去再唱。&rdo;想了想，&ldo;那先生講三字經、講數數，你聽得懂嗎?&rdo;

駱昊點點頭：&ldo;先生講得可有趣了，尤其是成語故事，我最喜歡了。&rdo;

&ldo;有什麼故事?還記得嗎?挑一個給阿父說說。&rdo;

&ldo;我喜歡那個聞雞起舞的故事……&rdo;巴拉巴拉用稚嫩的語言把故事說了一遍。

駱潛大概聽懂了，這故事意思是勸人勤學的?

&ldo;先生太壞了。他說完這個故事後給我們準備了一隻大公雞。那隻大公雞好吵，天還沒亮就拼命叫，搞得我們累死了。&rdo;他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ldo;勤奮真是好難做到啊，竟然要這麼早起。&rdo;

駱潛失笑。

駱昊一路嘰嘰喳喳。

還沒到郡王府，駱潛已經把他這幾日的事情掏得一乾二淨，包括為什麼讓學生灑掃的緣由。

他若有所思。

原本不過是給昊昊找個地方學幾個字開蒙，過一兩年再請個名師回來教導。

如今看來，這季先生教的東西還頗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