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說好的幸福呢(第1/3 頁)
或許有人會問,當對一個人念念不忘時,斷掉聯絡會不會是漫長痛苦的唯一解藥,如今我也總算得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刪掉林小林以後,我總是習慣性的開啟企鵝,總是習慣性的點開特別關心那一欄,卻只剩下了老媽一個,少了那個我曾經看過多少個日夜的熟悉的頭像。
它沒有消失,而是出現在了上面,出現在了“可能認識的人”這一欄,我忍不住罵了企鵝一句,然後就要點了左邊的取消鍵,卻在指尖即將觸碰螢幕時遲疑了。
我點開林小林的頭像,她一如既往的不喜歡發動態,那時候我還跟李湛打趣,說是不是她把我給遮蔽了我才看不到動態。
“那我也看不到啊,你想的莫斯。”
“有沒有可能你也被遮蔽了?”
李湛沒作聲,好像真的在思考著這個情況的可能性。看到他臉上嚴肅的表情,我忍不住給他來了一腳。
動態更新的很少,裡面零零星星的還存著她以前的照片,是慶祝自己生日時拍的,我從那張長圖裡截下來我自認為好看的兩張照片,設成了手機的桌布。
有一張照片裡,她沒戴眼鏡,我看著她的眼睛,恍惚間,我突然感覺我和她的眼睛那麼的相似。
“你以後不戴眼鏡了肯定會更好看的。”
。
我又一次不信邪的重新整理了她的空間,但還是什麼都沒看到。我疑惑著,為什麼在我刪之前我從來沒有這麼關注過她的空間,卻在刪除以後看了一次又一次,即使我知道訪客記錄會告訴林小林我在何時造訪過,卻還是固執的重新整理著。
我分明的知道她的動態不常更新,或許,我只是難以接受我和她徹底斷聯的事實,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只剩下兩塊永不共鳴的電子墓碑。
三月,好像是個對我永遠殘忍的時節。21年,三月,我知道了李靜和朱闊早已在一起的事實;22年,三月,家庭和學業同時垮掉,那時候我剛被林小林拒絕,一眼望去我的身邊只剩下了渺無邊際的原野;23年,此時此刻,我的愛情崩潰了,我假裝不在意,卻一次次重複默唸這個把我刺痛的體無完膚的悲劇事實:
我的愛是垃圾,我是個愛情裡執迷不悟的癮君子。
早早的認識了家庭,早早的接觸了感情,我從小起就接受了很多很多本不該由我這個年齡的人接受的壓力,的確,我有韌性,我可以抵禦挫折,可這不代表我不會痛苦,沉默只是我麻木以後無奈的嘆息。
這個三月,是我最接近崩潰的三月,我天天夢魘,總是在午夜時分咬到自己的舌尖,然後驚醒,嘴裡充斥著鐵鏽的味道。
還好有球球,那隻小狗,那隻剛回家總是不吭聲,也不找我們要吃的的小狗,我每次痛苦的時候,就喜歡把額頭靠在它小小的腦袋上,它就順勢閉上眼睛,一人一狗好像就用這麼草率的方式完成著交流。
我和老爸還有老媽一起細心呵護著它,教它,訓誡它,它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長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乖,看著它,我總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我破損不堪的情感世界,卻在此刻有了球球這隻小狗縫縫補補。
三月,班上什麼都沒發生,至少什麼大事都沒有發生,我只記得我每天重複著過同樣的生活,甚至那時候在食堂或者其他地方的閒談也重複的令人驚奇,幾乎全部都是有關攻擊林小林的話語,我不願提及,便在此略過吧。
四月的我們終於迎來了一件所有人期待著的大事,學校組織的遠足活動,以及一件不少人期待的小事,我們學校開設了合唱團,在四月份,會迎來校合唱團的選拔,而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報名了,和我一起報名的還有班上的鄧倩倩,陳昌順,他們唱歌也特別好聽,一個是十四班鄧紫棋,一個是歐美歌的狂熱粉絲。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