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出使後燕(第1/3 頁)
狩獵歸來,我成了可汗拓跋珪的虎賁侍衛。
北魏形勢依然很嚴峻,皇叔拓跋窟絀起兵五萬北上要殲滅拓跋珪。長孫部的劉顯,也就是拓跋珪的表弟也要起兵殲滅拓跋珪,他不願意看到拓跋珪一天天勢大。
這些都是拓跋鮮卑內部的矛盾。長孫部、獨孤部、劉衛辰匈奴鐵弗部、賀蘭部等世代都是拓跋鮮卑的部屬。
拓跋鮮卑代國被滅後,現在他們都自立為王,成為一方霸主。
拓跋珪要復國,他們如果不歸屬拓跋珪,法理上說不通,也就是說不合法,也可以說他們是叛臣。
如果歸屬拓跋珪,他們又覺得很憋氣,拓跋珪年幼而且沒有實力,他們也不願意給一個毛頭小子跪拜。
那麼拓跋珪要做可汗,第一件事就是收服部眾。
收服部眾靠什麼?沒有強大的武力,一切都是空想。
自身弱小,必須找到強大的盟友才能保全自己。
盟友就是東部的後燕國主慕容垂,也是拓跋珪的舅爺。慕容垂和拓跋珪的奶奶慕容氏同是前燕國主慕容皝的子女。
政治盟友需要的是利益交換,僅僅靠親情血緣是不夠的。
皇叔拓跋窟絀和鐵弗部劉顯的背後是前秦,慕容垂和拓跋珪都是前秦的叛臣。
雖然前秦天王符堅被後秦羌王姚萇所殺,但是符堅的兒子繼承了前秦皇位,前秦還是一股強大的政治勢力。
如果拓跋珪被皇叔拓跋窟絀所滅,那麼下一個目標就是後燕的慕容垂。
慕容垂沒有理由不和拓跋珪結盟。
那麼派誰前去聯絡慕容垂就很重要!地位太輕的人去,顯得北魏沒有誠意。地位太重的人去,路程千里,還要穿越敵佔區,稍有差池,北魏損失太大。
這時候,那個十二、三歲的虎賁侍衛站出來,對著拓跋珪說道:“父汗,讓兒臣去吧。”
拓跋珪面露喜色,但是一臉凝重道:“兒啊,這次路程太遠,非常兇險。父汗不願讓你涉險!”
“父汗,兒臣年幼,寸功未立,怎麼為父汗分憂?還是讓兒臣去吧!”
“父汗捨不得你啊!你讓我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父汗,三叔拓跋儀和四叔拓跋遵還要陪您打仗,兒臣去最合適!”
“好吧,我兒英勇!父汗的侍衛你隨便選?”
“父汗,那個虎賁郎就行了。人多了反而礙事!”
“那好,父汗就依你!虎賁郎,你就和世子走一趟。”
“遵命!可汗。但憑世子差遣。”我趕緊出列應道。
“虎賁郎,咱們走吧!”那個小孩朝我說道。
“遵命,但憑世子調遣。”我對那個小孩應道。
世子拿著寫好的書信,和我一起向冀州中山城出發。
我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這太危險了。
路途上千公里,很有可能和叛軍相遇,九死一生的任務。
這就是我愛出風頭的代價,樹大招風,誰讓我成為“虎賁郎”呢?
一路上我們裝成放牧的主僕,世子是主人,我是僕從。
一路上相安無事。
有幾次遇到叛軍,他們看到蓬頭垢面的我們,我們就說是出來找羊的,他們就放過了我們。
世子是一臉輕鬆,好像沒事人似的。
“虎賁郎!上次擂臺,你讓了我?”
“沒有!世子把我摔下擂臺的,你本事比我大。”
“你不用客氣!我知道你讓了我。我要謝謝你!”
“世子,您謝我幹什麼?我敗了。”
“哈哈!虎賁郎,你是個滑頭。”
“不敢!但憑世子驅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