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奇恥大辱(第1/2 頁)
每當人不如意時,天氣總是很配合地悽風殘雨來一陣。每當人志得意滿之時,天氣總是很默契地萬里無雲來附和。我一聲不響被困在玄鐵製成的鐵籠,腦海裡思緒萬千。我難道就這結束了?這麼無聲無息被關在這裡一輩子?我真的認為我會有一番作為獲得滔天之權的,可誰曾想我卻一事無成還遭此牢獄之災!抱著翻天覆地的決心,卻是得到一個這麼天翻地覆的結局。我的願望終究是空想一場,願望的實現真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地利失之毫釐了,人和又差之千里了。往往以為勝券在握,豈料,一敗塗地呀!
鐵鎖冰冰涼涼,正如同我此時的心。雨水滴滴答答,正如我此刻的淚。
王煜和陶元帥也時常交頭接耳,看來還是對我的身份心存疑慮。我不能就這樣被他們視為籠中之獸,天庭大亂是英雄輩出的風雲際會的時候,哪個有志之士不想嶄露頭角?寂寂無聞庸庸碌碌怎麼會是我的行事風格?曾經天蓬元帥風采怎麼可以就這樣明珠蒙塵呢?用兵如神的我怎麼就此囿於一籠之內?我可不是那麼逆來順受的主,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生天!
我雄心重燃,怒火也油然而生。口裡卻不自覺地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你們為什麼還不肯相信我?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連天蓬大元帥你們都敢私自關押,你們知道你們這叫什麼行為嗎?你們這叫做以下犯上!你們這叫做罪加一等!我既不是天庭的人,也不是託塔李天王的人,我不是來找你求援的,我是要找你們一起開創新一個紀元的!你們也不想想,一直委身於他人,做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你們就這麼心甘情願?”
“避而不戰,固守一隅之地,跟一個縮頭烏龜有何區別?堂堂的天河水軍怎麼會是這般軟蛋?曾經那種勇者無畏的精神都哪裡去了?都沒有一點戰略眼光和謀劃策略,你們怎麼擔當得起元帥之職?”
王煜噌的一下子猛站起來,殺氣騰騰的朝我走來。
“真沒想到,長這麼醜,罵人的話還這麼臭!本來你若好言好語的求我們放了你,沒準我這心一軟還真把你給放了。可沒想到你這麼不識好歹,都說‘死豬不怕開水燙’,我今天倒要瞧瞧了。把他拉出來,好好修理修理他!讓他見識見識我們天河水軍的厲害!”
說完,幾個膀大腰圓的武將,就七手八腳把我拉出來,綁在一根柱子上,伸長了胳膊,掄起手掌,朝我臉上噼裡啪啦的打起來。頭一個打累了,下一個接著來,輪番上陣。只打得我眼冒金星皮青臉腫;打完了,又換新招,他們拿著帶鋼針鐵板,左右前後夾擊,同時屁股下還有老虎凳,多虧了我皮糙肉厚,要不然早就得刺穿刺透了;雖然是千瘡百孔,好歹都是一些皮外傷,鮮血淋漓,看得滲人,但是還不至於要命,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把我發明的刑具按部就班一一讓我輪番嘗試一番。想想我也後悔,怎麼那時候心就那麼狠辣呢?每每閒暇之餘,我最大的嗜好就是研究和發明折磨人的刑具。看著那些犯人們在我眼前面目扭曲的表情,聽著他們撕心裂肺的哀嚎,我就感覺有一絲成就感,沒有我苦心孤詣研究和發明,他們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刑具呢?誰曾想,那些折磨他人的手段和刑具,今天一樣不落的讓我逐一嘗試,這真的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呀”害人害己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有苦難言。
接下來,我知道會嘗試更加慘無人道的刑法—十指穿心。這種十指穿心顧名思義,就是拿個鋼針在指甲縫裡猛戳,直戳得昏死過去才算作罷。不要以為把手指刺破了就算完了,還有指甲蓋也是可以進行折磨的。最簡單省力的方法就是拿著鐵鉗把指甲蓋連根拔起,只疼的人渾身痙攣;指甲蓋拔去後,還不算結束,別忘記了還有“拶刑”呢,這可不僅僅只針對女犯人,男犯人也同樣適用,都讓他們疼得死去活來。拶刑過後,還有花樣呢,可別把手掌給落下了,手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