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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衣服很快被剝了個精光,露出獨屬少年的精瘦上身,女孩摟著少年細瘦精緻的腰身,意亂情迷。
正在這時,一眾刑警破門而入,看到的便是一個少年在幾名少女身下輾轉的畫面,刑警隊長皺著眉,不悅地看著眼前糜亂的畫面,目光掃過少年泛起粉嫩的面色和青紫交織的身體,冷鋒皺著眉頭問縮在一旁的男僕,「怎麼回事?」
「這少年勾引這些女孩。」男僕瑟瑟回道。
聽了男僕的聲音,冷鋒對少年的觀感更差了。
少年身上的女人早已退在一旁瑟瑟發抖,間或發出幾許哽咽哭泣,十足的受害者模樣,引人心疼的緊。
少年勉強直起身體,露出蒼白斑駁的清瘦身體,他沒有說話,只是冷著眼眸看著破門而入的刑警。
冷鋒皺眉看著少年,問道,「你是卷情舒?」
卷情舒點點頭。
冷鋒身後走出一名刑警,那人上前幾步,扯過少年的雙手用冰冷的手拷拷住,把人拉起來向別墅外走去。
那人看著少年極致的面容,視線不由地朝少年蒼白的身上飄去,心下想道,以這少年的長相身形,究竟是誰在被吃?
冷鋒正欲往外走,眼角餘光看見地上的淺藍色睡衣,回身撿起少年的睡衣,轉身離開了這個充滿糜糜之氣的別墅。
進了車門,冷鋒反感地把手中的衣服扔著卷情舒,「穿上。」
卷情舒倒在皮座上,衝著冷鋒揚了揚手拷。
旁邊押著少年的刑警拿出鑰匙替他開啟手拷,卷情舒勉強直起身體,穿好衣服,刑警又將手拷給他戴上。
「你殺人了你知道嗎?」冷鋒呵道。
卷情舒沉默的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不言不語。
「不說話是吧?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那些女孩不告你是你命大,你現在不光會殺人,還學會強、奸了是吧?我還告訴你了,你殺人這事,人家可不會跟你善了。」冷鋒眉目冷厲地恐嚇他。
卷情舒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冷淡的看著這個眉目爽朗的警察。
卷情舒進了警局就看見那天逮他的那幾個混混,還看見旁邊一身邋遢的女人,見識過這女人的無情,卷情舒一點不會覺得這女人是為他求情來的。
「你殺了人,這些人都是證人,還有你母親,她親自跑過來告你,說你濫賭濫吸,欠下巨額債務逼死父親還要逼死她這個一無所有的母親,她還指認你殺了人,你自己看著辦吧。」冷鋒衝著卷情舒說了一通,就把他手中的資料扔給少年,讓卷情舒自己看。
卷情舒翻了幾頁證詞,便把資料重新放回桌面,坐在一旁的空椅上。藥效湧起的失力感讓他顯出幾分孱弱病態,他仰著脖子,露出精緻的頸項和俊美的臉龐。
燈光微晃,在卷情舒淡漠的眉眼打出錯落的陰影,顯出幾分醉玉頹山的頹弱之美。
那幾個混混瞧著卷情舒的樣子,不由嚥了咽口水,只覺這小子確實比那會館裡的楚溪容還要動人。
那些人伸手頂了頂旁邊的邋遢女人,那女人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起來,女人一步向前,跪在少年面前,抓著少年的手,「情舒,媽求求你了,給媽一條活路吧,別再折騰這個家了,這個家都已經被你折騰散了。」
少年的身體還沉淪在藥物升騰起的無力中,他想從女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
「你想怎麼樣?媽。」淡漠又隱含疲憊的聲音響起。
女人邋遢的面上因諂媚的笑容堆砌出幾層滲人的褶子,「你欠了那麼多錢,你還給他們他們就不追究你了。」
「欠了多少?」
「三千萬。」女人說完,又趕緊加了句,「不帶利息。」
「帶利息一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