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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會和賀涼之,那個那個吧?」
「哪個?」晏未嵐眼神清明,一副純潔無瑕的模樣。
虞笙吊起的心放了下來,他家晏未嵐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寶寶呢。「沒什麼,」他叮囑道,「未嵐,以後賀涼之再抱你摸你,你一定要說『不』,知道嗎?」
晏未嵐似懂非懂,「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不行!」按照原著的發展,接下來向晏未嵐自薦枕蓆的人一抓一大把,晏未嵐就算只挑有用的睡也會被榨乾的。
「那……你呢?」晏未嵐問,「是你的話,我要說『不』嗎?」
在晏未嵐盈盈的目光下,虞笙厚著臉皮道:「我不一樣,我不會佔你便宜。」雖然他很想就是了。
晏未嵐點點頭,笑道:「我明白了。」
虞笙覺得自己在誘拐良家少年,可恥地臉紅了。他低著頭把飯菜一一擺放好,「吃飯吧。」
十九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奇怪,他有種自己不該繼續待在這裡的感覺。「少爺,您該喝藥了。」
「我來我來!」虞笙接過湯碗,放在嘴邊吹了吹。「嗯?這藥怪好聞的,好喝嗎?」
十九驚呆了,「虞二少爺,這可是藥!」
「那我嘗一口,試試會不會太燙。」說完,不等晏未嵐阻止,迅速喝了一小口。
「唔!」虞笙表情扭曲,吐著舌頭道,「有、有點苦。」
晏未嵐無奈道:「你這反應不是有點苦了。藥要配著蜜餞喝,張嘴。」
虞笙「啊」地張開嘴,晏未嵐從一旁捻了一個蜜餞送到他嘴邊。他迫不及待地咬住蜜餞,嘴唇不慎觸碰到了晏未嵐的手。霎那間,苦澀褪去,一股甘甜在他嘴裡和心裡同時蔓延。
晏未嵐問他:「還苦嗎?」
虞笙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晏未嵐的手上。他的手如玉做的一般,白皙無暇,骨節分明,指尖還有點濕。虞笙紅著臉搖頭,「不、不苦了,很甜。」
晏未嵐用舌尖舔了舔剛才拿蜜餞的手指,微微一笑,「的確很甜。」
「……」虞笙的血槽瞬間空了,原來這就是無吻勝有吻,太撩了,他受不了。
虞笙覺得頭有點暈,胸口悶得踹不過氣來,接著就瞧見晏未嵐露出驚訝的神情,「虞笙,你流血了。」
虞笙忙用手摸了摸,鼻下果然兩行濕。他沒想到自己這麼沒出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頭頂冒著熱氣,強作鎮定道:「哎呀,這裡頭好悶啊!」
晏未嵐扶住他的脖子,指尖溫熱的觸感讓他一陣戰慄。「你先仰著頭。十九,拿一方乾淨的帕子來。」
十九憋著笑,「是。」
明明晏未嵐才是受傷的那個,他的熱都還沒退下來,還要分心照顧自己,虞笙不好意思道:「我沒事,就是有點上火。你快躺下來,不用管我。我差不多得回去了,我娘待會兒會過來。」
晏未嵐替虞笙擦乾淨臉上的血,「你拿著帕子,待會多喝點水。」
男神讓我多喝水——多麼充滿愛意的關懷啊!虞笙點頭如蒜搗,「我會的。」
虞笙捂著手帕回到自己暫住的屋子,虞策看到他,奇道:「你怎麼了?」
虞笙若無其事地挽尊,「我不小心撞柱子上去了,鼻子受了點傷。」
虞策揶揄道:「笨。」
不多時,姜畫梅又帶了虞歌來著,一直陪著虞笙到深夜,眾人才相繼回房睡下。
次日一早,虞笙和晏未嵐的紅疹都退了不少。張大夫替虞笙診脈,依舊診不出個所以然,只當是西域的毒蠍太過特殊,和尋常病症不同。「虞二少爺既然已退去紅疹,也沒有其他不適,想來已無大礙了。」
姜畫梅聞言鬆了口氣,「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