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口渡藥!(第1/2 頁)
薛明月說得輕描淡寫,直接將燙手山芋扔給了京兆尹府。
乍一看像是在為夏玫等人求情,但一細想就會發現比起謝琅的杖則三十棍而死,這更像是一種延緩的凌遲死刑,還是要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認罪而死。
此事涉及定遠侯府還有岑老王妃,即便白家有心運作,京兆府尹也不敢給他們開後門。
想通了其中的關竅,白真真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謝琅眉眼冷厲,長眸淡淡地掃了眼章管家。
章管家心頭登時一震,心思百轉千回,當即道:“老奴遵命。”
說著便連忙吩咐下去讓他們將夏玫等人拖下去關進柴房裡,沒想到侯爺竟是更偏幫夫人,既然如此,今晚過後府內的格局怕是要變上一變了。
薛明月微蹙的眉頭這才緩緩鬆開。
“表小姐,表小姐!”
“小姐你醒醒啊!”
突然,就看見白真真用手柔弱地捂著心口,身體向後仰倒,閉眼倒在了丫鬟身上。
“侯爺您快救救我家小姐吧,小姐這是被夏玫氣暈過去了啊!”
丫鬟心急如焚地喊。
薛明月挑眉:“……”
見勢不對就裝暈?
謝琅低下漆黑的眸子掃了眼,嗓音冷漠:“本侯不是大夫,不會治病救人,有功夫在這找本侯喊救命,不如抓緊時間去尋趙府醫。”
丫鬟頓時傻眼,全然沒想到他會是這副反應。
章管家轉頭看了眼不為所動的侯爺,一邊在心裡暗暗吸氣揣摩著他的用意,一邊趕緊吩咐白雲院的的僕人們將白真真抬回院裡,再命人將府醫請去那邊。
一時間整個前廳都有條不紊地動了起來。
很快周圍的僕人們便散了下去,薛明月揣著小暖爐,見此處沒有別的事之後就偏過頭看了眼流雲流杏,主僕三人徑自轉身離去。
但就在轉身的一剎那,手腕忽然被謝琅攥住。
“明月,我有話想同你說。”
她試圖掙了掙,他攥得太用力沒能掙開。
只好轉身看著謝琅,一字一頓地道:“侯爺想說什麼?麻煩儘快,我的藥要涼了。”
見她疏離冷淡的神情不似作偽,似是當真對他沒了半分情意的模樣,謝琅眼神微暗,喉嚨微微一動,不自覺將她的手腕握得更緊了些。
“府中傳播的流言我並不知曉,我亦並非如那般看你,此事我會處理好,這段時日讓你受委屈了。”
“侯爺日理萬機,我又豈敢委屈?”薛明月反問。
謝琅啞然,只能低聲喊了聲:“明月。”
薛明月冷笑著將手腕從他手中掙脫出來,道:“流言如何詆譭於我,我並不在意,侯爺與旁人如何看我,也不用與我解釋。我只希望侯爺能管束好身邊的人,免得今日之事再現,平白再連累親近之人。”
她敷衍地福了福身,說完就轉身離開。
這話中所指自然不是府內下人,謝琅清楚她說的是白真真,但白真真身後站著的是當年在邊關犧牲的千千萬萬定遠軍將士的遺孀,不能輕易處理。
若是給不出確鑿的證據,定遠軍極可能對因此侯府寒心不滿。
但其中緣由並非這種場合能講出來的。
謝琅抿直了唇,只能無奈地看著她的背影隱沒在迴廊拐角,這才轉身掃了眼候在跟前的烏夜、西江倆侍衛,冷冷道:“明早我要看見府裡該清理的垃圾全都清理乾淨。”
聽著他含怒的語氣,兩人脊背一寒,立馬應下來。
這些年各方勢力往府裡塞進來的探子不少,全都放在他們眼皮底下盯著,時不時透露些訊息出去才能安藏在背後那些人的心。
這一夜,侯府後門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