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一捧再給一棗?(第1/2 頁)
四目相對,舒白能清晰感覺到安暮晨眸子裡的殺意。
見她溼漉漉的眸子裡染上怒意跟恨意,安暮晨深吸口氣,緩緩鬆開她的手。
【有病!】
【疼死我了,男主了不起啊,想欺負人就欺負人!?】
【我怎麼他了,狗東西給我等著,等我勾搭上瘋批男二……】
舒白氣得不行,就這麼一會功夫,手腕被捏出幾個淤青手印來。
安母也懵了下,自己兒子脾氣不好她是知道的,也知道他性格大變跟當年的事有關。
“咳,你這孩子亂髮什麼脾氣?”安母責怪了句,讓傭人去拿藥膏來。
白舒白哪裡還待得下去,起身哭道:“伯母你也看到了,安暮晨心裡沒有我,對我更是動不動就拳打腳踢,這婚、我們兩家的婚姻還是算了,我回去會跟我爸媽說的。”
說完,捂著手腕轉身就走,到門口才發現她沒車。
身後腳步聲響起,安暮晨盯著舒白看,看到她睫毛上還有沒擦乾淨的晶瑩淚水。
但對不起三個字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沉聲道:“我送你回去。”
舒白看他一眼都火大,但這裡開車到別墅區門口都要十幾分鍾,走路不知道走多久。
“不用,我自己開。”
安暮晨給她選擇的權利,瞥了眼她手腕上的淤青眉頭皺了下。
陰鬱的眸子沉了沉,剛才憤怒了下力度大了些。
只是,這些事,連他都只是小時候意外目睹母親做的事。
他相信,這樣的事,除了他跟母親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舒白又是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難道他們生活的世界真是荒誕的書裡世界?
車裡氣氛沉凝,倆人勢如水火,安暮晨將車停在路邊,下車進了家藥店。
舒白沒多想,等安暮晨買了消腫的藥膏回來,她才冷笑了下。
【這算什麼,打一捧再給一棗?】
舒白直接把安暮晨放過來的藥膏一把甩出車外。
這氣沒消半點,反而更堵得慌。
不等安暮晨發火,她解開安全帶下車摔門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安暮晨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知道也是自己過分了。
但跟舒白道歉的事他想都沒想。
舒白把男女主的仇記了個遍,以後有機會還回去她絕不會手軟。
——
又半月時間轉眼即逝。
舒白額頭上的傷疤小了幾圈,一塊醜陋的疤在額頭要掉不掉的。
週五,h市上流社會的宴會。
原著裡,‘舒白’‘毀容’躲在家裡好幾個月,倒是給了男女主相處的時間。
直到額頭上的疤完全消失了才敢出來作妖。
而舒白是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眼神。
尤其這晚還是瘋批男二出場跟金微微認識的劇情。
舒白低調出席,從別人談話裡知道,安暮晨的女伴毫不意外是金微微。
想了想原著裡的劇情,金微微被幾個路人甲女配諷刺,禮服被灑上酒,去清理時意外發現幽閉恐懼症發作的顧湛。
二樓是吧?
舒白端了杯香檳上了二樓,為避免引起顧湛後面的懷疑,她給自己禮服上倒了點酒。
一直等啊等到半小時後,舒白就聽到隔壁屋裡有撲騰聲。
想想就很離譜,這麼大的五星級酒店,房間的燈說壞就壞,門說打不開就打不開,而女主一推就開了。
舒白從屋裡出來,就聽到走廊頭傳來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應該就是金微微。
“砰砰~”
隔壁房間有砸門聲,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