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1/3 頁)
雖然郭松的“弟弟妹妹們”送人了,但是這些孩子都記著“哥哥”。
郭松招贅到徐家坳村以後,徐家強對他的工作重新做了安排,讓郭松去小牧場做了飼養員,同時兼職做獸醫。
一天,年逾古稀的楊旭堂騎著電動三輪車拉著老伴楊奶奶來到綠色小牧場,正在徐茂才幹活的徐茂修問:“爹,娘,你們怎麼有空過來了”
“我包了肉餡的包子,讓你爹拉著我送一些給你們吃。”楊奶奶說。
“謝謝娘。”徐茂修說。
“你把包子拾出來,再把布包給我。”楊奶奶說。
“娘,不著急,您與爹吃了午飯再走。”徐茂修說。
“不啦,你忙著吧。”楊奶奶說。
“現在不收不種的,吃了飯再走。”徐茂修說。
“咱們坐一會,等孩子們來了咱們再走。”楊旭堂說。
楊奶奶剛想說什麼,徐天驕和郭松拉著母親從外面開車回來,小夫婦二人看見姥爺和姥姥親切第叫道:“姥爺,姥姥,您們來了。”
“哎,瑩瑩,你們回來了。”楊奶奶說。
“爹,娘,進屋。”楊瑛姑叫道。
“好,爹進屋。”楊旭堂慈祥地說。
楊瑛姑不等老爺子坐下,急忙到了兩杯水,端在爹孃面前說:“爹,娘,喝水。”
“瑩瑩,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楊奶奶問。
“姥姥,去給我媽針灸去了。”徐天驕說。
“嗯,不錯,你娘口齒比以前清楚了。”楊奶奶說。
“娘,想你。”楊瑛姑說。
“娘也想你。”楊奶奶說。
“娘,留下吃飯。”楊瑛姑吃力地說。
“行,娘和你爹吃了飯再走。”楊奶奶說。
“嗯,嗯……”楊瑛姑高興的一個勁地點頭說。
吃完午飯,楊旭堂和老伴要回去,楊瑛姑說:“爹,娘,明天還來。”
“好,明天我們再來。”楊奶奶哄著楊瑛姑說。
楊天嬌給了姥爺和姥姥很多東西,有羊肉和雞,還有一些米麵,並塞給姥姥兩百元錢。楊奶奶沒有說什麼,把錢裝好坐著車走了。
送走父母以後,楊瑛姑又去喂她的楊寶寶,楊天嬌對郭松說:“孃的病情有好轉,我們應該繼續與她針灸治療。”
“行,就是傾其所有也要把孃的病治好。”郭松說。
楊天嬌在職工醫院給母親做針灸,雖然病情有所好轉,但是方慧告訴楊天嬌徹底根治楊瑛姑的可能性很渺茫。
楊天嬌說:“方教授,我娘能恢復到現在已經很難得,我們一家感謝您。”
“不客氣,希望奇蹟會發生。”方慧說。
楊瑛姑有自己的的天地,她整天與羊兒們在一起無憂無慮,她的快樂無人能比,沒有憂愁,沒有顧慮,沒有欲求,沒有煩惱,在忘我的環境裡擁有一份純真的風骨,擁有一份無我無人的真性情。花開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是一個自由爛漫的女人,童趣的風撥動著心絃,內心的夢被風輕搖,自己也被深情厚意的生活愛著,更幸福的是,身邊是夏日的花影重重,薔薇花開的豔麗,梔子花卻開得無比安靜。燦爛與安靜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生活充滿陽光,花香甜蜜都被自己一人擁有。
生命在歲月的長河裡漂浮,在時光與希望中修煉,萬千浮華後依舊可以風輕雲淡隨心出發。不知世故而不世故,自然而然地保留原風骨與真性情。韶華短暫,讓生命的素箋純白,如一幕白月光在其中央,花開如夢,一朵又一朵,就像一個人的流浪,不說歸期,在漂泊之後,自然而然會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