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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千穗玉江本來是好奇,但後來發現還蠻有意思的,加上十二國計程車子也有在花樓開詩會的習慣,她撈人才的時候不只關注抒發胸臆的年輕人,偶爾也關注在臺子上轉圈或是彈琴的年輕人,有一次被西風樓的花魁灌了酒【嘴對嘴的那種】,被乘坐使令來找她的諒曉看見了,肩膀上直接被他咬出血了,話說那時候他倒是不一見血就暈到了……
所以高千穗玉江特別適應這個懷裡攬個人的姿態,幸村往前一趴她就發現他特別不熟練,膝蓋的位置太靠後了,向前時不太好保持平衡,徇麒一般整個人埋在她懷裡了也不會給她感覺到任何負重,還不耽誤後面給她梳頭的人的動作。
&ldo;您可以在任何任何時候碰觸我身上的任何地方,不需有所顧慮。&rdo;
這是諒曉幾乎一天就要說一遍的話,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諒曉在主動碰觸她,但不可否認,高千穗玉江被影響出了一種【浮春宮內的一切都是我的東西,不論人或物想碰就碰】這樣的認識。
就像人在家裡可能會裸|睡一樣,高千穗玉江的羞恥觀被這十五年影響的非常淡薄,諒曉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她在一起,確切的說是零距離呆在一起的,這種親吻的姿態她也曾經臉紅過,然而徇麒的態度太理所當然了,再把這種事當做日常任務刷了十五年以後,高千穗玉江完全沒法把這當成任何有暗示性的親暱舉動,她對黃瀨的那些動作在大家看來是想那什麼,但那已經是她難得的在用記憶深處的【常規認識】,強行剋制【現有習慣】保持出的距離了。
其實幸村這個舉動這個距離她還比較習慣。
話說幸村會有現在這種舉動跟你前面這兩個月裡帶出來的【現有習慣】也有很大關係吧?
不過在高千穗玉江的腦子裡,到底是稍微有了一點【這個人對我有不一樣的感覺】這樣的認知。
勉強算是個好訊息吧。
整個下午幸村精市的心情都很好,高千穗玉江對他的感情或多或少有些體味,畢竟她只是不習慣,又不是完全忘了,帶入現代社會的大前提,大概什麼意思猜都知道,又不是傻。
高千穗玉江默默的思考著拒絕他的方法,然而幸村根本就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也從頭到尾沒有任何口頭表白,言談動作都自然的不行,本來她判斷這種感情意向就已經很困難了,還不給個【喜歡】或是【接吻】之類的關鍵詞或是關鍵動作,搞得她又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莫名其妙的違和感。
到了十點半左右,是醫生查房的時間,幸村回了自己的病房,高千穗玉江無可無不可的和已經懷了孕的佐藤醫生聊了一會兒,突然接到了助理原凜花的電話。
&ldo;千歲老師……&rdo;背景裡滿是咣當咣當的聲音,還有吵吵鬧鬧的打斷和勸解的男聲,高千穗玉江五官遠超常人,明明確確的聽到了&ldo;她怎麼敢&rdo;&ldo;找那個傢伙是什麼意思&rdo;這樣的怒吼。
還有另外一個毫無誠意、說是勸解不如說是煽風點火的聲音在優哉遊哉的給原凜提議:&ldo;還是叫千歲過來一趟吧,我們總得要個解釋啊。&rdo;
高千穗玉江預料到原凜花大概沒什麼轍,吩咐她說:&ldo;把桌子上紅殼的檔案拿出去,然後把門鎖上,留他倆在辦公室裡隨便折騰吧,其他的你不用管了,我一會兒過去。&rdo;
電話一掛,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起身換衣服,打電話叫車,又給藤原發了訊息,讓他這段時間不要帶著黃瀨往公司來了,有危險。
依舊是朝日的大廈,依舊是頂層通透的辦公室,高千穗玉江站在門口,裡面颱風過境一樣的亂七八糟,椅子倒是還好好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