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圖謀不軌(第1/3 頁)
而這麼放縱的後果就是讓人有機可乘。
盛歡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那時意識還睡著,不肯動彈,直到聽見第二次敲門才磨磨蹭蹭摸下床。
房門開啟,看見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對盛歡來說,這副面孔很陌生,當下沒做反應,聽對方說是來叫她下樓吃東西,她才出聲應和:“好,我馬上下去。”
等女人走後,她跳上床找手機,這是她和柴月的約定,備忘錄記著柴月要交代的事,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十五分鐘後,去到餐廳。
此時桌上坐著一個男生,根據樣貌年紀,應是與“她”關係不錯的喻司延,盛歡拉開椅子,跟他自然打招呼:“早啊。”
喻司延聞聲抬頭,懶懶回了聲早,盛歡看他沒精打采的樣子,順嘴問一句:“沒睡好?”
他用手揉揉臉頰,說:“半夜還起來吐了一次。”
跟著問她:“你呢,沒難受吧?”
柴月的備忘錄只記了昨天打賭和做燒烤,後面喝酒的事盛歡不清楚,因此頓了一秒才有反應,言簡意賅回:“還好。”
她給自己添了一碗粥,都是在宿醉狀態裡的人,都不多話,安靜吃著。
吃到白粥見底,喻司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他瞥一眼,臉上顯出些無奈,盛歡嚼著醃蘿蔔看他,臉頰緩緩地動。
喻司延把電話接起,嘴還沒張,電話那頭就開始轟炸,聽了一會兒他回:“讓我緩一天行不行?”
看喻司延那副表情就知道那邊沒同意,接著又是一頓轟炸,喻司延被磨得沒脾氣,最後說了好,掛線前又聽那邊說了句什麼,他拿下耳邊的手機,對著她問:“月月,他們讓我問問晚上你去不去?”
盛歡不知道是去哪兒,但憑著喻司延的反應猜測今晚又是個酒局。這事擱柴月的角度顯然不去為好,可盛歡自己來看那當然是……
“去唄。”
局約在鎏金會的club,聽說是市內的夜店之最,去什麼地方穿什麼衣服,所以盛歡挑了件吊帶裙,挺短,又貼身,辣得很,風格與柴月平時大相徑庭,給喻司延整懵了,說話都不敢看著她,盛歡頓時想到坐喻司堯腿上那事,這兩兄弟在這方面真是截然不同,哥哥要比弟弟老手多了,她要坐就讓她坐,沒丁點不好意思的。
想到這才發現今天一整天沒看見喻司堯,於是問一句:“你哥呢?”
喻司延坐在計程車前座,看著後視鏡回:“和朋友玩去了。”
“他不來?”
“你……想他來?”喻司延遲疑著問。
在盛歡這裡,喻司堯是個有意思的人,她是蠻想再和他見上一面的,也就顧不上柴月了,回:“人多好玩唄。”
“那我打電話問問。”喻司延說。
電話打完,鎏金會到了,喻司延說他哥還在吃飯要晚點過來,隨後一同乘電梯上四樓,她在喻司延後面悠哉走著。
穿過一條長廊,酒吧到了,裡面和外面完全兩個世界,一進去就被巨大的音浪聲震了一下,盛歡眯起眼,打量著裡頭的形形色色,這個點兒還只是醉生夢死的前奏,個個都還規規矩矩坐著,也有少數不規矩的,在堆滿菸酒氣的卡座裡忘我接吻。
她看別人,別人看她。
喻司延是循著幾道視線才發覺不對勁,趕緊回身拉她一把,讓她走自己前面。
一路護送到卡座,沙發已坐了人,她大致掃一遍,估計是柴月提到的喻司延那幾個朋友,其中有個男生很會搞事,一見他倆來馬上拿杯子倒酒,嘴上說著:“今兒你倆來最晚,老規矩,罰三杯。”
瞧他這惹事生非的勁兒,八成是叫曾奇的兔崽子。盛歡瞥那男生一眼,喻司延說:“我可以喝,我嫂子算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