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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大眾好像越來越覺得我店的詛咒是謠言。可能再過一些日子我店生意能好起來。”
羅弗芬:“你和小絨毛的任務呢?”
谷琪貴:“做完啦。我的任務能完成,最開始時是有一個學生來我店買東西,理由是‘買了之後自己便進入了隨時可能會死的狀態,那麼從此刻起,自己就每天都抱著這是生命最後一天的珍惜感來生活吧’,然後他追到了他心中的女神當女朋友。他的事情小範圍傳開後,有更多人來我店體會‘珍惜生命’的感覺,其中一部分後來成績大漲。”
泉雙棵:“這算是你‘勸’他們向學的嗎?”
谷琪貴:“可能小絨毛的功勞更大?”
胡文實:“我看到過小絨毛給一個哭泣的女生摸了摸頭,然後那女生就笑了。小絨毛的任務完成起來感覺特別輕鬆。”
當了一學期語文老師養出職業病的衛刻閒:“你的句子有歧義。是誰摸誰的頭?小絨毛摸女生的,還是女生摸小絨毛的?”
泉雙棵:“挺正常的一句話被你這麼問出來後,怎麼聽起來有點奇怪呢?”
嚴計勵:“溫馨向變為深夜向的感覺嗎?”
胡文實好脾氣地反省:“好像確實有歧義。是小絨毛摸女生的頭。當時女生坐在花臺那裡,小絨毛在花臺裡的一棵矮樹上曬太陽,女生哭泣的聲音驚動了小絨毛,小絨毛一伸爪,剛好就碰到了女生的頭髮,然後便順爪摸了摸。女生先是有點受驚,發現摸她的是小絨毛後,就破涕為笑了。”
嚴計勵:“花臺裡的矮樹,雖然有一些的葉子非常茂盛,但枝條都比較細啊,小絨毛睡在上面真的舒服嗎?”
泉雙棵:“應該舒服吧,我看到小絨毛經常在那上面趴著。其實它那一身的毛色不太容易在綠葉子中藏好,有好幾次帝海路過花臺時我都覺得帝海發現它了,但帝海明明視線往小絨毛那邊飄過,卻沒吱聲。”
羅弗芬:“因為地中海心裡也承認,小絨毛的存在比欠缺專業素養的心理諮詢室更有助於解決學生的心理問題。只要小絨毛沒有直接跳到地中海面前喵喵叫,他應該都可以裝瞎。”
此時,沒有參與隊友們探討或者叫閒聊的小絨毛又待在花臺的矮樹上,且沒有象徵性地躲進葉子裡,而是正大光明地露出腦袋看花臺旁同樣沒與隊友們聊的尤海匯畫畫。
此刻陽光濃烈,但明明是七月正熱的時候,花臺附近卻有一種清涼感。
傳言中“羅弗芬”跳樓的位置、小絨毛聞到濃重血腥味的位置,就是此處。
帝海走到尤海匯旁邊,沒話找話地說:“還畫著呢?”
尤海匯:“嗯。對我來說,畫畫等於普通人的說話,普通人一天不說話就容易難受,我一天不畫畫就容易焦慮。”
小絨毛在帝海剛靠近時全身往葉子裡縮了縮,但見帝海沒有逮它的意思,於是又把腦袋伸出來,然後因為伸得太囂張,腳一下子沒踩穩,身體滑落,接著又身手敏捷地抱住樹枝,扭曲地把自己吊回到原位。
看完它一系列動作的帝海:“……”
尤海匯看了眼帝海的表情,笑著說:“帝老師其實不討厭貓吧?”
帝海:“一種經常表現得像有病的生物,我不樂意與它們近距離接觸,但如果只是遠遠地看著,也不是不能忍。它們確實長得不錯。”
尤海匯在畫紙空白處——紙的中心位置——畫了一隻醜貓,問:“包括這樣的?”
帝海:“你……這樣一畫,這幅畫不就廢了嗎?”
本來尤海匯是在畫一副陰森森的畫,這會兒在正中心突兀地加上只醜貓,畫的感覺就成了故弄玄虛的搞笑——冷笑話的那種笑。
尤海匯:“還行吧。人日常時經常需要說廢話,我日常時也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