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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跡於一群老人中。
“夏天?”街道對面,時牧看向李季夏。
李季夏快走兩步跟上時牧,他們負責另外一片區域。
整個早上李季夏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打探的事基本是時牧在負責。
時牧不像李希能言善道,但他一身冰冷氣息不怒自威,一般人根本無法拒絕。
中午時分,一群人在酒店樓下會合時,孫良那邊的情況他們已經打聽得七七八八。
孫良家裡世代都是做這事的,據說最早都能追溯到四五百年前,近代最風光的時候是往前三代那會。
那時到處都在打仗死的人多,相信這些的人也就多,據說當時他們這一片的軍/閥每次做點什麼都會來找他問上一問。
那些人想問,他們家還不一定答,具體如何還得看當時的當家的心情。
後來上面嚴打這些,越來越多人不信鬼神,他家才慢慢落寞。
不過往前二十年孫良這個名字在這一片地方那也都是赫赫有名,誰家生個娃有點事都會找他算上一手。
但孫良不是沒有失手的時候,據說十多年前將近二十年那會兒,孫良就曾經失手過一次。
當時有人請他作法驅鬼,他信心滿滿地答應,還收了人家十多萬,然後又是佈置祭壇又是請命格過硬的人,前前後後折騰了有大半個月,結果那場法事卻以失敗告終。
如果只是法事失敗還說得過去,畢竟誰能沒有個失手的時候?可那場法事死了相當多的人。
更準確來說參加那場法事的人幾乎全都死了,包括請他辦法事的那家人。
所有人裡活下來的就只有孫良。
被請去幫忙的幾戶人家當然不幹,約著大鬧特鬧,孫良當初收的那十多萬全賠出去了不說還自己墊了不少。
那之後他有大概五六年的時間都沒再做這方面的生意,據傳是大病了一場,後來病好了才又開始。
不過大概是因為那次的事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那之後他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從原來的信心滿滿自信狂妄,變得低調謙虛。
看個手相算個命就算了,稍微遇到點大事就猶猶豫豫,有時明明都答應好了第二天又會反悔。
久而久之很多人也不愛找他。
不過一說起他,說話的人也都得補上一句他辦的事那是要比別人漂亮得多,就連算的卦都要比別人準。
後來就是他希望從子孫後輩裡挑一個人繼承他這手藝,但他家裡的人全部反對的事。
當初那場法事他家也死了人,死的是他老婆,他兒子女兒的媽媽。
也是因為他家也出了事,所以當初鬧的人才收了錢之後就離開,否則不可能那麼容易就了事。
“……聽說當時一共請了七個人,四男三女,除了他老婆另外六個人都是他寫了八字後請他做法事那家人去附近十里八鄉請回來的。”
“因為事情很危險,當時那家人沒少下跪求人,送出去的禮都不知道多少。”說到這,古欣忍不住看了李季夏一眼。
李季夏沒什麼表情,只靜靜聽著。
古欣繼續,“法事是夜裡在山上舉辦的,孫良不許人圍觀,所以上山的除了那家人和孫良兩口子,就只有請來的那六個人。”
“鎮上的人是早上發現出事的,孫良渾身是血地倒在村口的路上,附近起得早的人家發現他時嚇了一跳。”
“然後鎮上的人就趕緊帶人去了山裡,他們去的時候人已經全部死了,好幾個人被自己的腸子吊死在樹上,剩下的則抱著自己的腦袋盤腿圍坐。”
“死的人太多,事情鬧得很大,城裡還派了專門的勘察隊過來調查,但那些屍體上都是野獸撕裂的痕跡一點人為線索都沒找到,事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