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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說,我留謝拾在身邊沒有別的意思。”
“這大半個月也沒見你安排他做些什麼。”安錦並不服氣。
“他一介白衣,眼下又能做些什麼,何況,他的來歷沒有查清楚前,我也不放心用他。”舒白道。
“……改日我再去戶部細細查查他的來歷。”安錦輕哼一聲,轉而道:“先不說他了,霍耀風決計不願同你和離,若是我們一直沒辦法扳倒霍家,你打算怎麼做。”
“寧折不彎。”舒白冷靜道,“最壞的打算我也有,只是難以全身而退,這次春闈的主考官是霍耀風的父親霍如山,你和阿挽務必想盡辦法抓霍如山的把柄,這事情是阿挽擅長的,只要皇帝厭煩了霍家,和離的事情一旦鬧大,皇帝也會順水推舟成為我的助力。”
安錦點頭,“你放心,前日刑部侍郎因謀反罪而伏誅,阿挽已經從員外郎升任侍郎,等到刑部尚書乞骸骨還鄉,憑藉阿挽的能力定然會成為繼任者,阿挽本就看不上霍耀風,這次我們兩個便是傾盡全力,也會讓你脫離霍家。”
舒白微微一笑,“有你們在,霍家本就不足為懼。”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舒白沒有久留,粗略交代幾句,戴上幃帽,從小道回到宅院。
寫有霍宅二字的匾額一如既往高掛門前,暗淡的朱門旁罕見的沒有兩個侍從的身影。
舒白擰了下眉毛,心中立時有所猜測,緩步進入內院。
院子裡和往常一樣空蕩寂靜,唯有廊下立著個氣勢洶洶的男人。
舒白抬眼便看見霍耀風陰沉著臉,居高臨下站在廊下,一副風雨欲來的架勢。
舒白摘下幃帽,神色如常走上前,尚有心情說:“稀客來此,有何指教。”
“指教?”霍耀風如炸藥桶一般,冷笑連連,“我若再不來,你背地裡要給我什麼樣的羞辱?那個男人呢,今日怎麼見不著人了,是聞到風聲跑了嗎。”
舒白轉頭看向院子中跪著的侍從,見其中一人滿臉心虛,頓時瞭然,畢竟是霍家的僕從,賣身契不在自己手上,那僕從向霍耀風告密也在意料之中,“怎麼,就許你抬人進府,不准我留幾個知心人在身邊?”
她自是不會承認虞策之是她的謀士引霍耀風警惕,甚至養面首本就是她計劃中掩人耳目的幌子。
霍耀風怒極:“幾個人?一個還不夠?舒白,你當真絕情至此嗎?”
“是你背叛在先,為何反而說我絕情。”舒白冷笑,再次道:“你若願意和離,我們還可以好聚好散。”
“僅是因為權宜之計,我不得不娶阮月秋,你便要同我義絕,我在你眼裡究竟是什麼。”霍耀風倏然攥住她的手腕,惡狠狠道。
舒白麵無表情看他,“放開。”
“休想,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你只能是我的。”霍耀風冷然說。
舒白對上他執拗如惡鬼的雙眼,毫不猶豫抬手。
‘啪’的一聲脆響,霍耀風被打得重重偏過了頭。
舒白沒有手下留情,霍耀風摸了下有些紅腫的臉頰,不可置信看著舒白,“你變了,就為了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男人。”
舒白仍舊是漠然的樣子,“變的是你。”
霍耀風眼眶倏然就紅了,他忽然抱著舒白的腰身跪下,深色長袍染上塵土,他仍舊不覺,仰著頭哀求地看著舒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殺了他,舒白,我們好好的。”
“霍耀風,分明是你先背叛的我,現在裝什麼無辜可憐。”舒白忍不住冷笑,她伸手攥住他的下頜,眼中盡是厭惡,“是你抗拒我,嫌惡我,不願意居於我下,也是你點頭另娶她人在先,卻好似是你受了委屈。”
她微微俯身,“我們本就不合適。”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