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善堂(第1/3 頁)
舒綰綰下午的時候醒過一次,一看自己的老母親還打上了麻將,找好了牌搭子,越發羨慕,真想自己快點兒長大,打麻將怎麼能少了自己呢?她也很想玩好不好?
舒綰綰和周芍箐相反,周芍箐牌技精湛,屬於會算牌那種。
舒綰綰就屬於我管你們要什麼牌,反正我不要就打,又菜又愛玩的。
所以在現代,周芍箐很不想和她一桌,簡直就是個攪屎棍子,根本不能以常理來猜測她手中有什麼牌。
但是作為一代麻神的周芍箐,怎麼能允許自己的女兒打牌這麼蠢呢?於是一整個寒假都在教她怎麼打才對。
但是,舒綰綰根本沒學會,周芍箐看著冥頑不靈的舒綰綰,想了想算了,你也不能指望沒天賦的突然就變得有天賦了,反正舒綰綰打麻將只是為了玩,打發時間,也不上癮非得去贏錢,周芍箐就放棄了培養下一代麻神的想法。
大不了以後自己不跟她一桌不就是了。
於是過年的時候,就會發現,一家三口,每個人都和自己的牌搭子玩的風生水起,誰也不耽擱誰。
舒冀南晚上還說改天再做一副紙牌,連麻將都搞出來了,紙牌還在話下嗎?反正在古代也沒什麼好玩的,打牌就是消磨時間的利器。
接下來一個月,舒冀南又給自己找了事情做。
起因是因為各官員在討論田地種植事宜聊著聊著就提到了府學學生的培養。
因為去年科舉,禹州學子中中舉的學子實在是少得可憐,相比其他州差了好一些。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禹州官員就覺得自己臉上沒光,在這件事上跟抬不起頭一樣。
不論是每年耕種之後的秋收成果,還是給朝廷培養未來的官員儲備情況,都是地方上每個官員政績的表現,將來想要升遷也是要看每個人的政績。
所以都開始愁起來是不是應該給府學和各地縣學多招收一些先生,也可以適當擴大一些學生的招收人數。
舒冀南原本對於管理一竅不通,每天在他獨有的辦公室裡聽著下面官員你說一些、他說一些,根本插不上嘴。
好吧,其實他也並不想插嘴,他每天就跟打卡一樣,絕不早到一分,也絕不早退一秒,至少規矩上做的足足的。
好不容易說到和教育有關的,為了表示自己沒在摸魚,死命的在腦海中搜尋有關記憶於是就插嘴道:“我記得前兩年,清河水患,當時許多流民也湧入城中,其中孩子也不在少數?”
章河說:“是的,那一批流民來時各家都有人死,還有不少孩童失去了父母,父母皆亡孩童暫且被安排在善堂裡面,其餘有父母的已經陸陸續續分配了田地,下地耕種去了,今年天氣不錯,秋收應該也可以,不多久這些人家應該就能徹底安定下來。”
“那些孩童在善堂內可有事做?”舒冀南問道。
章河手下的官員回答:“稟王爺,稍大一些的給他們安排了一些雜活來賺錢養活自己,等年齡到了就可以分得自己的田地,到時候就可以下地耕種,成家立業了。至於那一些年齡小的…因為實在是年齡太小,善堂就只是包攬了他們的吃住,平日也不拘他們做什麼。”
“那豈不是整日無所事事?”
舒冀南話一出,下屬官員無一人答話。
“這些孩子,可是朝廷未來的希望!怎麼能不管不顧,任其自生自滅?本就無父母教導,在不加以管束,多少孩子得學壞成為混子流氓?”
章河內心一顫,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要將這些孩子一直管到大,花銷也不是一筆小數,就連現在他們吃飯住宿不也是州里面倒貼銀錢嗎?
舒冀南以自己的經驗,繼續說:“讀書明理,得讀才能明理,若以後想要一個太平盛世,現在連孤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