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就你手快!(第1/2 頁)
柳穆清也不知大皇子走沒走,估計事情結束之後他就離開了吧。
但不管他在不在,說話都不能太隨意,“以後可不準這麼稱呼大皇子,知道嗎?”柳穆清提醒司棋。
畢竟禍從口出,她在趙五娘的身上就吃過這個虧。
司棋撇撇嘴,然後想起今晚的事憤憤不平,“二孃,二夫人真的太過分了。她今天晚上帶了那麼多丫鬟婆子就沒安好心!”
“之前她將二孃您許給何探花的事情就不提了,怎麼說人家也是個探花,可後來呢?居然給你招個流氓做上門女婿,要不是您有先見之明提前立女戶,這時候您都是宋德潤那個猥瑣流氓的妻子了。想想我都覺得後怕。再看今晚這情況,二夫人擺明就是要抓您的錯處將您趕出府呢,您就處置一個下人就算了?”司棋為二孃抱不平。
柳穆清何嘗不知林氏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只要她在府裡一天,她就得提心吊膽千防萬防,可是總不能在祖父屍骨未寒的時候就將叔父一家人趕出府吧?
老夫人已經送到莊子上了,家也分了,柳穆清扶額,怎麼辦?真將叔父一家人趕出去,四郎該怎麼辦?祖父的遺願該怎麼實現?
屋頂的慕容翧眯著眼,他之前都沒注意,還有一個宋德潤?是了,之前在靖水樓聽柳三郎說過,當時很生氣,便忽略此人!他在心裡算計著要讓白十七明日好好查查,這個流氓到底是誰!
趁著夜色縱身一躍,慕容翧離開國公府回自己的府上。
月亮躲進濃濃的雲層後,大地再一次陷入無限的黑暗中。鬧了一個晚上的國公府終於陷入沉靜,再有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大家各自回房安睡。
春天的曙色最美,天空逐漸變白,山際逐漸明亮,掛上像飄帶般的紫色雲霞。
柳穆清就是在這樣的曙色中睜開眼,心裡有事,便睡不安穩。夜裡總是夢見她在太極宮給三皇子針灸的事,和皇上對話的場景在夢中反覆出現。
祖父每次進宮也是這樣和皇上奏對的嗎?不知自己昨晚有沒有在君前失儀,墮了祖父的威名。
這麼想著,柳穆清起身洗漱好早膳都沒吃,直奔祖父的書房。那篇《關於發展西北邊疆辦法略述》還是個半成品呢,她可不能在這上面有什麼閃失,這是祖父的遺作!
柳穆清將自己關在書房,一關就是一上午,直到司棋過來強制她休息。
昨晚本來就沒睡好,今晚還要再出去,這麼熬,二孃的身體怎麼能吃得消?司棋可不管誰的名聲不名聲的,在她心裡二孃的身體最重要!
沒法,柳穆清只得跟著她出來吃飯。
“二孃,今天晚上……怎麼搞?”司棋想了一上午也沒有一個妥善的辦法,怎麼才能避過二房的眼線將二孃悄悄送出去?
柳穆清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她從小就是大家閨秀,沒這方面的經驗,所以只能指望司棋。如今司棋也沒辦法,兩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二孃,您真的去見……大……嗎?”司棋問,“要不奴婢去找那個傻子讓他想想辦法?”
想起白十七,司棋忍不住想起他看自己的眼神,就沒什麼好感。
“我覺得你還是換個稱呼比較好,禍從口出!”二孃好心提醒。
“那便叫他狍子吧!”司棋想了想,可是自己怎麼去找狍子呢?直接去大皇子府?
狍子……還是隨她去吧,小丫頭開心就好。
柳穆清剛吃完飯,便有小廝來報,大皇子來了。
隨大皇子一起的,還有大理寺的幾位官員,在他們的身後,是一副棺槨。
柳穆清知道,那裡躺著的是祖父,皇上言而有信,將祖父送回來了。她上前一步,想推開棺槨看看祖父,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攔下。
“柳國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