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到底抓還是不抓?(第1/2 頁)
杜月一看三人表情,就知道她們在想什麼,氣的用眼睛狠狠夾了她們一下,壓低了聲音惡狠狠說道:“你們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有什麼異常,跟大人講講。”
異常?
翠蕪跟巧音互視一眼,搖了搖頭,“奴家那裡沒什麼異常。那黑大個,猴急得很,帶著奴家回了房,就……”
巧音也說道:“奴家回了房,那公子接著就斟了酒喂與奴家喝過,摟著奴家就上了榻。他還,挺厲害的……”
緋色立刻甩著帕子顯擺,“哪有我們公子厲害?奴家昨夜險些遭不住。奴家經的男人少,也陪過幾位爺,昨兒才知道,這年輕的男子與年長的,果然是不一樣的。”
說著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
杜月忍不住輕咳一聲,提醒她,“這些不用說。”
緋色愣住:啊,不用說啊?那說什麼?
韞青忍不住提醒,“你們在包廂裡,可說過些什麼?”
這題她會!
緋色搶著回答,“公子說奴家這樣的,比頭牌也不差。奴家說,若得公子憐惜,便是給個頭牌的位子於奴家,奴家也是不稀罕的。公子還說,如茵雖然被貴人看上,奴家卻是勝她一籌的。奴家就問,為何呀?公子說,因為他年輕。”
她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另外兩位公子不懂,就問他此話何解。公子說,年輕的妙處,姑娘們才知道。”
“咳咳。”韞青一口茶嗆到了喉嚨,忍不住咳了幾聲。
身後侍立的護衛個個都憋紅了臉,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韞青又問,“別的沒有了?”
“沒了。”
緋色看看別的兩位姐妹,兩姐妹也都搖頭,“沒了。後來公子要聽曲兒,便讓緋色拿了琵琶。”
議論左賢王和左谷蠡王、以及國師大人心疾的事,打死都不能說。
樓子裡的規矩,來往恩客的身份在絕對不能問的範圍內。誰要是問了、洩露了客人的訊息,不管她是多大的牌子,打死不論!
韞青又問,“竹香苑的人,確定在房裡睡到天亮?”
送沈紹安出門的小龜公連忙站出來,“回大人的話,是小的送幾位爺離開的。喊竹香苑公子的是尋芳苑那白一些的公子。喊了得有十幾聲,房裡的公子才應了,聲音聽著沒睡醒,十分的不耐煩。後來想是又睡著了,又喊了幾遍,那公子才起了身,出門還嫌棄喊他的人跟鬼叫似的。”
檢查房間的男子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回大人,那床榻外側,的確是熱的。”
難道,那人真得只是單純的來逛樓子?找姑娘?
韞青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人到底抓,還是不抓?
如今在北酈王庭,國主阿敕哈與左賢王義呼邪政見相悖。阿敕哈主張與南梁通商,該搶的時候搶,平時對南梁來的商人也要施以恩惠。
義呼邪則說南梁多奸詐,不如直接搶。
前些年阿敕哈權柄重,說話還有份量,義呼邪不敢做得那麼明目張膽,南梁的商隊還是可以進入北酈的。
可是隨著義呼邪的權柄日益加重,阿敕哈的命令已經沒有多大作用。
如今義呼邪還留著阿敕哈坐在國主的位子上沒有奪權,是因為義呼邪沒有什麼大的戰功,王庭很多的首領,還不怎麼服氣他。
義呼邪一直在促成三部聯合,又與南梁的梁王暗中聯手,希望能將南梁的北關十六城打下來,劃入北酈疆土。
如此一來,義呼邪從阿敕哈手中奪權也算名正言順。
與南梁一戰,已經迫在眉睫。義呼邪不想現在跟阿敕哈翻臉,造成北酈王庭政權不穩,再被別的勢力趁火打劫、橫插一腳。
韞青既不想違背阿敕哈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