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敢惹小爺,簡直找死!(第1/2 頁)
攝政王今日要跟皇上在乾和殿宴請七十歲以上的老人,有上了年紀回到京城頤養天年的皇親、有舊日辭官回家養老的臣子、有王公貴族,也有京城內負有盛名的老者。
沈府團圓飯要晚上才吃,沈紹安與幾位朋友約好了,去了狀元樓喝酒。
這些日子,他被攝政王約束著,每天天不亮就要起身,先練一個時辰的拳腳,接著去太學補覺,後晌回到攝政王府,跟著騎射師父學一個半時辰的騎射,就去書房看兵書。
等攝政王回府,用過晚膳,赫連瑾就帶著沈紹安去演兵廳,拿著沈紹安白日裡看過的兵書,在沙盤上排兵佈陣。
日子非常的充實,頗有些“山間無歷日,寒盡不知年”的感覺。
也因此在中秋前的一次月測中,沈紹安沒有任何意外的得了個“差”。
而且郭太傅還將那個“差”字寫得龍飛鳳舞,又粗又黑。
沈紹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走到哪兒都要拿出來給人看看。
因為過節,狀元樓人滿為患。
不過以沈紹安幾人的身份,雅間一般都是專門留出來的。
酒過三巡,沈紹安將那張卷子拿了出來,用力拍到飯桌中間,一腳踩在凳子上,點著卷子上那巨大的“差”字,嘎嘎笑道:“你們誰有這個能耐,能得太傅這麼大一個批語?除了我沈紹安,世上再無第二人!”
周齡之仰著頭“哈哈”大笑,不小心從凳子上翻了下去,“咚”的一聲磕在地上。
沈紹安收起卷子,問閬瑋寧,“太傅給了你一個啥?”
閬瑋寧微微地笑,“優。”
沈紹安由衷地豎起大拇指,長嘆一聲,道:“小爺我恐怕這輩子都得不了一個優了。”
當初赫連瑾說過,什麼時候他月測得了優,什麼時候才讓他回沈府。
看來他真要在攝政王府過一輩子了。
這樣想著,沈紹安突然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什麼時候,對攝政王府並沒有那麼排斥了?
或者說,他似乎已經接受並習慣了,與那個男人朝夕相處的日子?
沈紹安默默端起酒,仰起頭一飲而盡。
“喲,這不是那沈家九爺嗎?”
藉著店小二進門送菜的工夫,有人從門縫中擠了進來,帶著一身酒氣走到沈紹安身邊,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攝政王今日怎麼捨得把你給放出來了?”
沈紹安用力甩開那人的手,臉色迅速陰沉下去。
他不說話,對方明顯是來挑事的,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
那人將嘴幾乎貼在沈紹安耳朵上,聲音壓得極低,只能兩人聽見,說出的話卻惡毒得很,“沈九爺,來跟我說說,攝政王,床上功夫怎麼樣?爺們本事也挺強,要不來我府上,咱們試試?”
說完,流裡流氣地笑了起來。
沈紹安用力咬緊了牙,突然抄起一隻盤子,跳起來朝著那人頭上就砸了下去,“你他媽的!”
一下就將那人砸到了地上。
坐在旁邊的閬瑋寧連忙站起身,伸手攔住沈紹安,“九哥,別惹事,這是齊國公夫人的侄兒司馬弘志。”
他湊到沈紹安耳邊,壓低了聲音道:“他父親是驃騎將軍司馬翀,先帝時以功封留侯。雖兵權不如沈大將軍,論爵位卻在沈大將軍之上。”
沈紹安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地上那人冷冷說道:“我不管你爹是誰,你特碼再敢亂說一個字,小爺我活剝了你!”
站在門外的齊瑞挑著唇角,目光貪婪的落在沈紹安臉上,留意到越來越多的人過來,垂下眼簾不動聲色退到了一旁。
司馬弘志摸了一把額頭,看到手上的血,眼睛都紅了。
他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指著沈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