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半夜睡不著,又想偷親自己的老婆怎麼辦(第1/2 頁)
小花在睡夢中嚶嚀出聲,嚇的賀嚴魂兒都要散了,生怕小花剛才醒了,知道自己又偷親她了,但是看小花轉個身又接著睡去,才摸了摸自己都要跳出去的心臟,自言自語道:“還好還好,沒醒沒醒。”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唇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說起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主動去親吻一個女孩的嘴唇,雖然他的膽子不算大大,沒敢親到她的唇中,只敢在嘴角輕輕的印上一吻。
但這一簡單的吻已經是他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完成的事情,這種感覺說不好,很激動很甜蜜,又有一點刺激。
賀嚴想到這裡笑聲有些大了,起來上廁所路過他們這屋的小花四哥葉勝北,突然聽到這屋出來一陣突兀的笑聲,嚇得褲子都沒提好,趕緊溜回自己屋。
雖然說他不信這些鬼神亂力之說,但剛才那突兀的笑聲,還是讓他忍不住聯想到靈異方面。
趕緊把薄被緊緊的矇住自己的頭。
第2天一早吃飯的時候,大家不約而同的看上了賀嚴,只見他的臉上胳膊上幾乎蚊子的戰績,大大小小數十個包。
毛大妮心疼的說:“該死的蚊子,不長眼的盯誰不好,淨逮著我家好女婿一個人叮。”
“娘,城裡的人皮嫩,我要是蚊子,我也專逮著妹婿一人叮。”
小花四哥葉勝北說道。
“吃飯都堵不住你嘴,蚊子咋不叮你一身包呢?”葉大壯甩了一記白眼給自己的小兒子。
葉勝北還是有點怕他爹的,立馬不敢吱聲了。
但他天生屬於話多的人,你讓他憋一會兒不說話,還不如把他憋死算了。
“我昨天夜裡起來上廁所路過小花那屋,突然屋裡傳來一陣笑聲,可把我給嚇的褲子都沒提好,立馬就往我屋裡跑,你們有沒有聽到。”
小花喝了口稀飯搖搖頭:“我昨天睡得太沉了,什麼動靜都沒聽到。”
康安也學著媽媽的樣子說道:“我也睡得很沉,我也什麼動靜都沒聽到。”
葉勝北又問賀嚴:“妹婿,你也沒聽到嗎?就你們那屋傳來的。”
賀嚴有些心虛假裝不知道的樣子:“是嗎?我昨天睡得也很沉,也什麼都沒聽到。”
然後緊接著賀嚴就在眾人的觀望下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個頂著熊貓眼的人對大家知道他昨天夜裡睡得很沉,也太沒有信服力了。
“你確定你昨天夜裡睡得很沉,就你這滿身的包,我怕你昨天夜裡坐在炕上啥也沒幹,就在撓身上的包吧!”
小花直擊要害。
賀嚴這下更心虛了,他昨天用夜裡除了撓身上的包之外,還偷親了小花的嘴角,然後邊撓癢癢邊一個人忍不住在那瞎樂,忍不住就笑出了聲,結果還嚇到了小花的四哥。
“咳咳……還好不怎麼癢不耽誤我睡覺。”
毛大妮從廚房端來一碗鹽水:“賀嚴啊,你用鹽水塗一塗這些包,能緩解癢癢。”
90年代初的農村,絕大多數家庭都是捨得花錢去買花露水的,被蚊子咬了身上很癢的話,就會塗點鹽水,能不能緩解,其實也就是心理作用罷了。
“媽不用了,我帶的有花露水回頭讓他塗一下。”小花難得好心。
然而毛大妮聽到小花帶的有花露水還沒有,趕緊拿出來給賀嚴用,沒好氣的說:“你帶了不?早拿出來,讓賀嚴就這樣癢著不難受嗎?”
“他剛才不是說了嗎?他不怕癢,所以用不用花露水都無所謂!”
賀嚴摳摳自己身上的包:“但現在覺得有些癢了,小花你去把花露水拿來幫我塗一下吧!”
賀嚴當著岳父岳母的面才敢這樣和小花說話。
小花正想說,你以為你誰啊,我憑什麼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