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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暄眉頭一壓,啪嗒一聲,手上的筷子被他攔腰折斷。
桑桑前世今生,只和自己的兄長父親肌膚相觸過,但就算再親密,也沒用過同樣一雙筷子。
那可是兩個人唇津相貼,一想到自己吃了趙暄的唾液,桑桑用力的擦了擦嘴,心裡說不出是羞還是惱。
等回到春繁院,桑桑手捂著嘴,也不說話,逕自脫了鞋,躺進了架子床裡。
忍冬扯了扯隱冬的手肘,不解道,&ldo;小姐怎麼了。&rdo;
隱冬張了張嘴,又唉了聲,對著忍冬搖了搖頭,總不能說,小姐輕薄了表少爺吧,或者應該是……表少爺輕薄了小姐。
頓時,隱冬大腦呼呼作痛。
因著這一件事,桑桑乖乖的在閨房裡繡了兩天荷包,才稍稍緩過神來。
這一日,春日融融,有柳嚲鶯嬌,杏雨梨雲之景。
桑桑拿著繡線,她正在繡喜鵲登梅的圖案,聽到汪汪兩聲,低頭一看,大寶正倚在她繡鞋邊上,咬著鞋尖處的珍珠。
放下針線,桑桑彎腰把大寶抱了起來,大寶見是桑桑,在桑桑懷中興奮的搖著尾巴。
隱冬進來,見狀笑道,&ldo;二小姐,你繡這喜鵲登梅的圖案,不如親自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這真喜鵲。&rdo;
話音剛落,大寶又衝著桑桑叫了兩聲。
&ldo;你也想出去嗎?&rdo;她垂頭,點了點大寶的耳朵。桑桑又偏頭看,外面碧空萬裡,郎朗好天氣。
桑桑站了起來,對隱冬道,&ldo;幫我梳頭髮,我們去花園轉轉。&rdo;
大寶如今五個月大,正是換乳牙的時候,它特別愛用牙齒啃咬東西,桑桑讓親自牽著繩子,拘著大寶不讓他咬那些名貴花草。
但大寶是狼狗,野性極大,平時桑桑念著它小,只讓小丫鬟牽著它在春繁院裡溜達,著一出門,它堪比脫韁野馬。
桑桑拽不住它,竟然被它拖著走了,一時之間,竟搞不清是她溜大寶,還是大寶溜她。
大寶很是跑了一小會兒,桑桑被累的氣喘吁吁,她眯著眼睛,擦了擦額頭的汗。香汗涔涔的走到大寶旁邊,對著它嘆了一口氣,&ldo;你啊你。&rdo;
大寶又轉過頭來,對著桑桑汪汪叫。
桑桑累了,她看垂柳下有一大石,邊把隨身攜帶的錦帕墊在上面,屈膝坐了上去。手裡還放長了繩子,讓大寶的活動區域可以更敞闊。
微揉了揉眼睛,桑桑後背靠在垂柳下,吸了口春日和暖空氣,全身有些倦倦,慢慢的閉目養神。
似乎是一瞬,有似乎是漫長的整個午後,桑桑感覺到有什麼影子透落在自己身上,帶著清冷的墨香。
桑桑一下子睜開了眼。
她本來就困頓,醒來對著的方向正是逆光處,桑桑嘟了嘟嘴醉,頭暈暈的,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ldo;你,&rdo;她抿了抿唇,又聽道眼前人那淡漠嗓音,和著融融春景一點也不搭調,&ldo;這是你的狗。&rdo;
什麼?
桑桑屈膝而坐,她穿著鵝黃色繡暗花的半臂襦裙,額頭帶著紅寶石華盛。眉如翠羽,青絲如漆,鋪撒在後腰處,恰逢春風此時徐徐而過,桑桑眯了眯眼,濃密髮絲四散開來,襯的她臉白如玉,嫵媚多端。
&ot;你說什麼。&rdo;桑桑暈暈的,迷迷瞪瞪的抓了抓頭髮,&ldo;我沒聽清楚。&rdo;
&ldo;這是你的狗?&rdo;或許是春風正好,趙暄居然非常有耐心的重複了一遍。
伸長纖細脖頸,桑桑抬頭覓了覓,趙暄他手裡拎著一個黑糰子,黑糰子張牙舞爪的朝著他叫,趙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