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侯爺無嗣,繼室嬌軟又多子(16)(第1/2 頁)
尚洪喜聽著他這句話,哆哆嗦嗦的繞過那些屍體走過去:“侯爺說笑了,您把這些屍體弄到府衙,可是要本官來斷案?”
謝疏黎轉身坐下,看著他那副膽小的樣子冷笑,任誰看到尚洪喜這般模樣,估計都以為他是個沒什麼心眼的人,但實則,他才是最有心眼的。
鹽稅的事情,他是最大的下家,要真的沒點手段,也不會在短短三年內,就從一個七品縣令爬到了如今四品府尹的位置了。
“本侯在城外遇到了刺殺,這麼多的人,真是要本侯的命啊,不如尚大人來為本侯斷一斷這樁刺殺?”
他往後靠了下,一副今日你要是斷不明白,我就陪你耗的樣子。
尚洪喜的頭都大了,都說不要對靖北侯出手,不要對靖北侯出手了,靖北侯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誰見了不說一句煞神。
對付他這樣的人,就要徐徐圖之,而不是這樣面對面的硬剛,偏偏他們都不聽他的。
這下好了,他們惹得爛攤子,倒成了他來給他們善後了。
一想到這裡,尚洪喜就有些憋屈。
他要怎麼斷,難道真的要給他去找誰刺殺的他嗎?!
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尚洪喜露出一個笑對著謝疏黎道:“這,最近江北城中匪盜猖獗,興許是些匪盜見侯爺衣著華麗,想要敲詐一番?”
聽著尚洪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執劍沒忍住的翻了個白眼,可真是睜眼說瞎話。
尚洪喜看到執劍那個白眼,尷尬的笑了下。
他長得白白胖胖,笑起來還有些可愛,就是這樣的反差感,卻做著最狠的事情。
“匪盜?尚大人可看仔細了?匪盜穿夜行衣?”
聽著執劍質疑的話,尚洪喜掏出袖子裡的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呵呵笑了下:“這,這......”
“尚大人說的不無道理,執劍,拿本侯的令牌去整軍,咱們替尚大人把這附近的匪盜窩都給端了。”
謝疏黎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跡,瞥了一下尚洪喜。
尚洪喜看著謝疏黎這個笑,無端覺得心中有些發毛,他速度也是真的快,不到七天就把這附近的匪盜端了個乾乾淨淨。
一處寨子中,執劍看著這一箱箱的金銀財寶,嘖了一聲:“這得搶了多少才有的。”
“你以為都是搶的?有不少都是尚洪喜給他們的。”
江北這個地方,本就是富饒之地,不少來往商人都會選擇在這裡行商,所以也就把這些官員的胃口給養大了。
原先幾百兩銀子就能滿足,現在卻要成千上萬的黃金才能喂他們。
這些金銀財寶最後都是入了他們更上頭的人口袋裡,即使這樣,他們依舊還要插手鹽稅的事情。
元嘉帝一直都知道他們貪,但是貪就貪點吧,無傷大雅,但是太貪就是禍害了,更甚至,他們如今做的是動搖國本的事情。
自古以來,鹽鐵便是被牢牢掌控在國家手裡的東西,元嘉帝也不例外,上位以來,就一直把這兩樣握得死死的。
哪怕面對嚴苛的律法,走私鹽鐵的高額利潤也讓他們不惜鋌而走險。
江北距離元京的距離很遠,千里之遙,正所謂天高皇帝遠,元嘉帝的手伸不過來,也就給了尚洪喜他們作亂的機會。
官匪勾結,苦的是老百姓。
聽著謝疏黎的解釋,執劍不由得呸了一聲:“這些個貪官!”
“侯爺,執劍也是窮苦人家出身,明白百姓的不易,您一定要嚴懲這些人!”
謝疏黎用手中的劍挑起一串東珠,這大小一樣的東珠還真是難尋,倒是配得上柳扶鳶那一身冰肌玉骨。
執劍還想說些什麼,就看自家侯爺將那串東珠收進了自己懷裡,他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