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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有韻穿著黑色的斗篷從殿外走進,斗篷中是若火的石榴裙。&ldo;師傅。&rdo;
&ldo;嗯。&rdo;帝師坐上大殿主座,任她們倆在殿中站著。&ldo;北皇託我給你們帶了一封信。&rdo;
國師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兩指夾著拋向陸有韻。
北皇的來信很短,特別凝練,通篇只有一個意思,國師為她們母親故交,可以全然信任。
&ldo;師傅,母親去了哪裡?&rdo;沈容染抬頭看著國師問道。這個問題,她五歲那年問過很多次,後來就再也沒有問過了。
國師抬頭看著攬月宮的屋頂,緩緩道:&ldo;我不知道。&rdo;
沈容染抬眸看向屋頂,屋頂上雕著一條很大的龍,那龍雙爪捧著一隻腦袋圓圓的小貓,莫名的可愛。
&ldo;知寒,你和遊清相處的如何?&rdo;
沈容染笑了笑,嘲諷道:&ldo;兩看不順眼。&rdo;
國師揮了揮手,開始趕人。&ldo;你們先回去吧。&rdo;
沈容染走到國師身旁,滿臉笑容地看著他。&ldo;師傅,一年多未見,你總得給徒兒送一份禮吧。&rdo;
國師淡淡道:&ldo;想要什麼直說。&rdo;
&ldo;扶桑木紙。&rdo;沈容染笑著說,扶桑木治成的紙比較厚重,用來剪紙人,不容易缺胳膊少腿。
國師從袖中取出一疊紙給陸知寒,再拿出一個龜殼拋給陸有韻。
&ldo;多謝師傅。&rdo;
沈容染回東宮之後,開始查南國國師。
四十多年前,現今南皇的父親拜一白衣公子為國師,建攬月宮供之居住。國師常不在宮中,以至於漸漸被人所淡忘。
沈容染掐指一算,師傅這年紀不得了啊。
&ldo;參見太子妃。皇后娘娘在宮中設宴,請太子妃前去賞花。&rdo;
沈容染揮了揮手要宮女回去,打了一個哈欠,坐到銅鏡前宮女替她整理頭髮。
這深宮裡的女人就是無聊,整天就知道賞花賞月,浪費她剪紙人的時間。
&ldo;可以了。&rdo;沈容染阻止了宮女在她頭上插第三根簪子,也不知道皇后貴妃頂著那一腦袋頭飾脖子痛不痛,反正她那天頂了那鳳冠一天脖子疼。
&ldo;參見母后。&rdo;
&ldo;知寒來了,坐吧。&rdo;皇后右邊空著一個位置,應是留給她的,左邊坐的是貴妃。
&ldo;太子妃,這宮中外男是不能進的,你帶侍衛來這不合規矩。&rdo;
沈容染看了一眼笑容淺淺的皇后,突然有點擔心貴妃的性命,這麼蠢,難怪當不了皇后。沈容染起身取掉身邊侍衛頭上的發冠。
青絲散落下來,襯出一張如畫容顏。&ldo;木是女子,自小做男子打扮在我身邊。&rdo;
貴妃訕訕道:&ldo;是我誤會了。&rdo;
皇后語氣很好的問道:&ldo;知寒,本宮想著給太子娶兩位側妃,你看如何?&rdo;
沈容染伸手摸著自樹下垂下的花枝,偏頭看著皇后,緩緩道:&ldo;知寒是帝姬,在我北國駙馬本不該納妾,但太子身份特殊,知寒也不好說什麼,納妃之全憑母后做主。&rdo;
皇后拉起陸知寒的手,拍著手背說:&ldo;知寒通情達理,本宮很是欣慰。本宮這邊有個名冊,你回去與太子商量商量。&rdo;
沈容染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的手從那帶著長而尖銳的護甲的手中抽出。&ldo;是。&rdo;
皇后滿意地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