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最不能惹的人(第1/2 頁)
“王景亭,你給我站住,”十里長街,壽陽郡主跳下馬車,叫住騎著馬的王景亭,“你已經兩天兩夜沒回家了,去哪裡鬼混了?”
兩天兩夜沒閤眼,王景亭雙眼佈滿血絲,聽到壽陽郡主著急的質問,嘴唇勾起,面上還是十分吊兒郎當,“當然是去辦正事了。”
壽陽郡主聽了一臉嫌棄,不依不饒,“你跟著一個廢物太子,能有什麼正事。”
“娘子是生氣我沒有回家,也就是在意我了,”王景亭坐在馬上,側身回頭,眼底的硃砂痣紅如血。
“誰……誰在意你了,王湘湘已經問了我好多次,我都被她煩死了,你跟我回去。”
“知道了,娘子,只是眼下我還有要緊的事,等做完了再回去向你回去賠罪好不好。”
壽陽郡主哼了一聲,不同意。
一個東宮衛從長街盡頭趕來,在王景亭耳邊說了幾句,王景亭臉色變得凝重,執起韁繩,“走。”
“王景亭,”壽陽郡主在原地發狂,她的侍女見此,勸道,“郡主,既然郡馬現在沒空,我們接下來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這不好嗎?”
“要不見蕭家公子,郡主不是說已經想了蕭家公子的蕭很多年?”
壽陽郡主眼睛亮起來,好像也是哦,趕緊讓車伕掉頭,去杏花巷梧桐苑。
銀杏樹下,蕭聲婉轉悠揚,金光細碎落在王景亭身上,一曲畢,當時的壽陽聽得痴了。
“郡主,以後你想聽簫,我吹給你聽。”
“隨叫隨到那種。”
壽陽郡主終於得償所願,時隔四年再見到蕭郎,光陰倒轉斯人不改,時光沒有在蕭郎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可壽陽卻感覺自己的心再也不像以前那麼熱切。
想起王景亭,她心裡一陣煩躁,不顧對面玉人,突然起身往外走。
“郡主,你要去哪裡,曲子還沒有吹完。”
“以後我不來了。”
蕭郎傻眼了,不知道自己怎麼惹得壽陽郡主厭煩,拽住壽陽郡主的衣袖,眼圈一紅,楚楚可憐,“郡主,你不要拋棄瀟瀟,瀟瀟有什麼都改。”
要是以前,壽陽郡主肯定心軟,怪自己無情,可此時,壽陽郡主亂糟糟的,王景亭,本郡主來找老相好,你居然沒來抓包。
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壽陽郡主被自己的醋味嚇了一跳,甩開蕭郎,上車催促車伕快點,活得像後面有鬼追一樣。
剛出杏花巷,馬車被迫停下,壽陽郡主本來心煩意亂,怒氣衝衝掀開車簾,“哪個不長眼睛的敢攔本郡主的馬車。”
“郡主真是好大的威風,”只見王景亭坐在馬上,雙眼幾乎噴出火來,翻身下馬,走到馬車前,緊緊抓住壽陽郡主的手。
委屈,憤怒,隱忍,化為暗夜裡的寂靜。
要是以前,壽陽郡主肯定針鋒相對,我是大魏的郡主,見幾個情郎怎麼。
可此時,她鼻子一酸,哇的哭了。
“我都沒有哭,你哭什麼?趙令襄,我不過忙兩天,你就來找你的老相好,長本事了。”
雖然嘴上惡狠狠的,心和手都亂了。
須臾,王景亭無奈嘆氣,舉起手,幾乎哀求道,“我錯了,你別哭了。”
壽陽郡主等的就是王景亭這句話,頓時如一隻餓狼一樣將他撲倒在地,瘋狂撕咬。
“郡主郡主,給我留點面子,現在在外面呢,”王景亭碰到嘴角,嘶,真疼。
月上中天,安遠侯看見王景亭帶著鳳翎衛來,十分吃驚,一是王景亭雖然是太子舍人,東宮屬官,但四年來就沒做過幾件正經事,而是怎麼把皇后的鳳翎衛驚動了。
他與齊王可沒有任何交情。
他只能安慰自己,皇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