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兩隻毛絨絨(第1/2 頁)
硯九又被帶回了酒吧,向京隨手抄起吧檯上一杯烈酒。
他惡作劇般詢問硯九:“怕疼嗎?”
硯九愣愣道:“啊?”
他話音一落,向京便將酒澆在硯九腿上的傷口處。
“嘶~”條件反射,硯九掙扎著想要逃離。
卻被向京單手死死按住:“不消毒,你是想你的腿爛掉?然後被我鋸下來蒸餾香水?”
聞言,硯九強忍疼痛,他又坐了回去:
“倒也不必鋸腿……誒?不是……你……”
饒是硯九性子寡淡,也覺得眼前一幕讓人膽顫心驚。
他的傷口因為烈酒刺激,又開始重新流出鮮血。
而向京則是手執酒杯,接住了那幾滴流出的鮮血。
鮮血於透明杯子中氤氳出魅惑的顏色,向京優雅萬分的飲下那摻了血的酒。
看著向京乾淨柔軟的白襯衫,還有他那俊美的面孔。
硯九終於問了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先生……您是西方的吸血鬼嗎?”
向京回味剛剛飲下的味道,在酒的醇冽之下,忍冬的清甜與苦澀若有若無縈繞在舌尖,貌似能夠平心靜氣。
向京終於認真的打量起硯九來,很清淡的一張臉,不是說不好看,但真的清淡。
像是筆墨暈開,淺淺淡淡的一幅山水畫,唯有一雙桃花眼憑空生出幾抹豔色。
顫巍巍的睫毛勾引人一般。
向京眸色幽深:“你的血……很特別。”
硯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定是我昨天感冒輸了液,你要喜歡可以去藥房買,能直接對瓶吹。”
向京笑了笑,他側頭看向柳錦成:“阿成,你那裡有能把人毒啞的藥嗎?”
隨即,向京用食指挑起硯九的下巴:
“你這嘴巴實在討厭,毒啞它好了。”
硯九垂眸,半個字都不敢說,像是被嚇壞了一般。
正當此時,酒吧張經理匆匆忙忙跑來,他一臉諂媚道:
“向總,柳總,什麼風把您二位吹來了?”
柳錦成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聽朋友說,你們酒吧有幾款酒不錯,我和向總過來湊湊熱鬧。”
張經理先是有些為難,但他看見角落裡神色怯懦的硯九,瞬間鬆了口氣:
“硯九,你不是回家了嗎?”
說著,張經理圓滑的回柳錦成道:
“真是有貴客至,我們請假的調酒師都又回來上班了。”
聽到張經理這樣說,硯九已經慢吞吞貼著牆邊回到吧檯,向京與柳錦成也看了過去。
燈光曖昧,硯九已經進入調酒師的角色,酒液在他手中傾瀉,變換顏色。
他搖晃杯子時,腰肢顯得勁瘦而柔軟,讓人想一探究竟。
此時硯九神情懨懨,並不熱絡,但身上又瀰漫出一種灑脫的氣質,桃花眼更顯豔色。
少傾,一杯泛著淡淡綠色的酒被遞到向京的面前,硯九打著商量:
“向總,這杯酒我喚它忍冬。
我請您喝這酒,您就別總盯著我脖子看了。”
硯九被向京看得脖子發涼,總覺得這姓向的隨時想啃自己一口。
向京接過酒,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一旁柳錦成開玩笑般道:
“小美人,是我不夠帥嗎?
為什麼向總有酒,我這沒有。”
硯九隨手倒了一杯二鍋頭,將二鍋頭推到柳錦成面前,硯九笑著道:
“柳總,請。”
柳錦成:“……”硯九還是依舊如此的不客氣。
……
凌晨兩點,喧囂的人們漸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