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馬的道歉和體悟(第1/4 頁)
星海追獵入局抓馬的道歉和體悟在前頭,先給諸位看官老爺賠個不是。
畢竟一個屁都沒放就斷更一個月這事兒,抓馬做得確實不地道。
曲要中轉,話分兩頭。
抓馬先是去西安參加了朋友的婚禮,回來後便病了,臥床數日後便面臨了人生中第一次送親人故去。
死亡二字,似乎一直距離我很遙遠。
抓馬父母生的年輕,五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不過四十出頭,加之二老性格都活潑跳脫,彷彿同齡人一般,打心裡沒想過二老會‘老’這件事。
忘記從哪裡看到過一句話,是說:“我們之所以覺得和死亡遙遠,是因為中間隔了父母。”
抓馬曾覺這不過是一句為賦新詞強說愁的矯情,但如今心有所感。
父母在,人生尚有出處。
父母亡,人生只餘歸途。
抓馬親眼見證了抓馬的父親是如何在半個月時間裡從一箇中年樂子人變成小老頭的。
不過關於死亡…抓馬還有更多的話想要講。
第一次,對於死亡有所概念,還是在2004年。
那年抓馬還在上小學,某天,抓父和抓馬說要回一趟老家。
那時候的抓馬並不知道父親回老家做什麼。
大概過了一週,抓父回了家,告知尚幼的抓馬太奶奶沒了。
沒了。
到底什麼是沒了呢?
後面才知道,原來是太奶奶走了。
老人家走時92歲,高壽,算是喜喪。
人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有濃厚的好奇心,哪怕是對死亡也不例外。
抓馬拉著爸爸問了很多關於死亡的話題。
已經二十年過去,很多話已經記不太清,但抓馬依稀記得,當年無比認真的問爸爸,人走的時候,是一下子就閉上眼睛還是慢慢閉上眼睛。
孩童心中大概對死亡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那時的抓馬尚不知曉人死如燈滅,只當閉眼睛和關冰箱是一個道理。
但冰箱的燈還會亮起,眼中的光沒了便是沒了。
抓父長長嘆了口氣,沒有回話。
這便是抓馬和死亡的初次邂逅。
第二次邂逅,便已是近十年後了。
2011年高中畢業,同學朋友各奔東西,2012年第一次同學聚會,聚會上少了個人。
名字便不說了,總而言之,是一位同學,而她還有個身份,便是我們高中哥兒幾個裡頭大哥的前女友。
仔細追問得知,原來文理科分班以後,那位同學便沒有再上學,而後沒多久便病逝了。
腦癌。
十八九歲的年紀,已知死亡為何物,但並未有過多交集的同學去世,除了表面上的嘆息似乎也無更多體悟。
於是這第二次邂逅便匆匆擦肩。
第三次邂逅,是去年年末。
這次走的是抓馬家裡一個特殊的家庭成員——樂樂。
樂樂是老媽98年便開始養的小烏龜,已經在我家二十多年了。
那時候養烏龜在國內並不算很普及,老媽也是在路邊花鳥魚市場隨便養的。
誰曾想這隨便一養便是二十多年。
家裡從東北到齊魯,又歸來,輾轉多個地方,樂樂一直跟在我們身邊。
有次樂樂生病,似乎是肺炎,為了給他看病,抓馬惡補了一下烏龜分類,才知道樂樂是密西西比紅耳龜,也就是俗稱的巴西龜。
並非長生種。
不是長生種,便註定了會有離別。
在二二年年末某一天,我正在書房碼字,突然手機傳來震動。
開啟是微信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