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既然可以靠這份證據替凌勇將軍翻案,那為什麼不能是她呢(第1/2 頁)
聞言,安字堂內心一震,抬眸直視嗔館主,正欲想出言掩飾一番,館主似也料到他接下來會說什麼,擺擺手阻止他,“安大人,你還忘了,‘昭’字本身,也可單獨拆成字,不需藉助其他。”
說話間,又提起筆,分別寫下,“日、刀、口”這三個字。
這一點,他的確沒想到。
嗔館主手指輕點這三個字,“我說了,昭字能量大,可變幻,也可單打獨鬥,非常頑強,俗話說字如其人,表面上字跡能反應人的心性,實際上也能預知人的命格。這個字,這顆心,這個人,在你心裡,無論你承不承認,她都很強,強到你難以忽視她。”
安子堂臉色難辨,眼眸低垂,極力掩飾受到的衝擊。
說到此處,嗔館長站起身,放下拂塵,走到館中央,揚起雙手,得意一笑,“宮內人人都傳,誰來天象館找老夫測字,心中秘密不保,個個如臨大敵,噯,老夫哪有興趣知道阿貓阿狗想什麼,我只是愛看這過程中,他們一副求不得、愛不了、放不下的臉色罷了。”
真是個任性的老頭子,安子堂捏緊拳頭,屏氣靜息。
嗔館主見他隱忍不發,更是樂得跟撿錢似的,“我等了幾十年,終於等到第一個來測字的人,算你有種,方才你的表現,不枉我等這麼久,哈哈。”
安子堂“嚯”的站起來,他本就身材高大,壓著火氣,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嗔館主以為他要揍人,結巴道:“咋地,你別亂來。”
殊不知安子堂只是欠身禮貌道:“晚輩受教了,既測了字,天象記錄可以取走了嗎?”
嗔館主愣了片刻,隨後又捋了捋鬍子,指指那個繩梯,“你站上去,再等一會兒,繩梯自會上升。”
沒有人拉,也沒有機器等東西協助,安子堂站上木板後,果真就勻速上升了。
他循著日期一路看過去,果然在祭童案那段日期的天象記錄的位置是空的,很明顯有人取走了。
確認了這點,正事辦完後,他也不想在這多做停留,免得那個老頭又覷他面色取樂,正欲離開,嗔館主卻叫住他,“安大人,測字從來不是老夫的目的,只是讓你正視內心的手段,你變幻的臉色就當是付我的酬勞罷了。別生我氣哦,有空再來玩。”
說罷,又一陣大笑。
安子堂眸中晦澀難辨,大步離去。
天邊微微發亮,傳來小鳥嘰喳叫聲,他才驚覺,回憶那日測字過程,竟就這麼過了一夜。
他說不上這個測字結果是好是壞,藍多問他時,他也只能道一句,以後就知道了。
也許真的只能靜待心中那冰融化,才能看到火中真容。
李昭昭一大早就起身了,今日也是該進宮的日子,不過進宮前,她在後院設定好了一個簡單祭臺。
香爐、雞鴨魚肉、小孩愛吃的果脯依次擺在長案上。
還有從後山現摘的小花兒,花瓣上仍掛著晨間露珠。
得知這份證據的由來,從昨晚回到安府時,直到現在,受到的衝擊讓她久久不能言語。
想不到太后那看似和藹慈祥的面容下,有一顆惡臭流膿五毒俱全的心。
李昭昭決定今日給祭童案中逝去的孩子們敬上一片心意。
三柱清香捏在手中,她朝東方和西方各鞠了一躬,等直起身,眼眸清亮堅定。
那份證據,心中已有盤算,卷宗可以交給凌少巒換回小滿,這份證據不會。
至於威脅她的顧楓,這個人深不可測,心思難以捉摸,更不能交給他。
安子堂願意把這份至關重要的證據交給她,是對她最大的信任。
不過昨日她離開章府時,問他怎麼得來時,他卻三緘其口。
這個人總是這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