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昏迷(第1/4 頁)
警察局裡,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金鍊子一直嚷嚷說自己是正當防衛。
“你看看我兄弟的傷,那女的就是個母夜叉,別看長得弱不禁風的,揍人都是往死裡揍,我要是再不把刀子掏出來,估計就被她打死了!”
“你不綁架人家能打你?!” 袁捷把他按在椅子上,讓同事給他做筆錄。
金鍊子原名吳文進。系統裡還是個有前科的,打架鬥毆沒少進過派出所。
給他做筆錄的警察姓瞿,看著他的累累前科:“都進來這麼多次了怎麼還不收斂些?還變本加厲?你是不是不知道綁架罪都怎麼判的?”
吳文進撇撇嘴。
瞿警官開始詢問案件的細節。吳文進答得心不在焉,最後到底沒忍住,問了出來:綁架罪一般怎麼判的?”
“《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條,以勒索財物為目的綁架他人的,或者綁架他人作人質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情節較輕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也就是說,最低五年起。
吳文進本來想著事成之後可以拿著照片或錄影要挾她們不要報警、不要說出去,但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那女的,她把我和我的兄弟打成這樣,我們不告她,能不能減刑?”
瞿警官都聽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捅了人家刀子,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你就殺人了!還告她?你現在最好祈禱她沒事,要不然,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那也是她有問題! 我就沒見過哪個女的跟她一樣兇的,打人跟不要命似的,我要是不拿刀出來,估計就要被打死了,本來也就想嚇唬嚇唬她,沒想真動手,誰知道她都不躲的!!”
瞿警官的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打著字,把他剛才說的記了下來,然後抬頭看他:“你把這個過程再說詳細點,怎麼被打,怎麼掏的刀子,怎麼捅的人?”
媛媛此刻也在警察局裡,但心早已經飄去了醫院。
宋年被送去了醫院,任子聰被打得太狠也送去了醫院,陸正昀跟著去了醫院。只有許嘉棟留下來陪她。
袁捷給她看了一張照片,說是在帶頭那個人手機裡找到的。
照片是被截出來的。只有她一個人,穿著禮服,這樣式,是上次被唐婉拉去試穿的伴娘禮服。這張照片就是那時候照的。
“根據他們的口供,有人要幾張你的‘特殊’照片,一張出價6萬。”
媛媛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目前還不知道買主是誰,電話號碼已經在查了;我們會用設法通知對方說照片已經搞定,提出當面交易,看能不能把人揪出來。”
“那個照片,我知道誰有。” 媛媛說。
她把照片的來歷交代清楚,並懷疑這事和唐婉有關係,如果說自己在雲州礙了誰的眼,也只可能是她了。
許嘉棟就在旁邊,聽媛媛提到唐婉、饒誠,瞬間想起來,補了一句,“這個唐婉,是金唐集團的千金。”
袁捷:“哪個金唐?”
“唐立山的金唐。”
袁捷瞬間懂了。
雲州有兩個jtang集團,一個金堂,一個金唐。雖然前者比後者早成立,但遠沒有後者出名,很大原因跟金唐的發家史有關。金唐的創始人叫唐金龍,早年混道上的,據說混得還不錯,攢了些家當就金盆洗手去從商。雖說是金盆洗手, 但也沒有徹底跟道上的朋友斷絕關係,甚至給家裡人定了規矩:如果道上兄弟有難,能幫則幫。所以歷任當家的都對道上的朋友很仗義,遇上事也是出錢的時候出錢,出力的時候出力。袁捷辦案子的時候就遇上好幾次金唐派來的辯護律師。因為這個, 金唐集團這麼多年在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