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送禮送出麻煩,早朝被彈劾(第1/2 頁)
沈繼陽急得罵了句“飯桶”。
沈家雖與武陵王府沒有利益牽扯,平素也沒什麼往來,但武陵王在朝中頗有威望,得罪了他可是個大麻煩。
因著此事,次日上早朝時,沈繼陽特意過去向武陵王問好,想試探一下。
誰知武陵王只冷笑了一聲,便扭頭走開。
眾臣啟奏完了朝政,待要退朝,武陵王忽然出列,“啟稟陛下,臣這裡有幾份彈劾沈繼陽的奏章,想呈給陛下御覽。”
皇帝略一挑眉,朝他看去,又看向立在後排的沈繼陽。
沈繼陽哪裡想到武陵王手腳這麼快,昨天才送的屏風,今日就展開報復了,登時眉心一跳。
他將自己這些年為官以來的所行所為都回想了一遍,確定並無可指摘之處,才略微放下心。
“拿來。”
“是。”
御前內監接了奏摺,雙手捧給皇帝。
皇帝一一翻開來看,眉頭鎖成一團。
幾份摺子告發的都是沈繼陽年前赴東瓊府調查貪汙案時收受賄賂,隱瞞案情。
雖然沒有提供證據,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也不可不查。
“馬暉。”
都察院御史應聲出列,聽候吩咐。
皇帝將手中的奏摺丟在案上,緩緩道:“武陵王等人舉報沈繼陽貪汙受賄,可畢竟沒有實證,朕也不能單聽他們一面之詞,此事交由你去查。”
馬暉朗聲道:“臣領旨。”
“陛下!”沈繼陽跪倒在地,額頭碰在地磚上,“臣冤枉啊!”
皇帝皺眉道:“是否冤枉,御史一查便知,刑部的職務你先暫停。”
沈繼陽這下也成了吃黃連的啞巴,無從辯解。
退朝之後,沈繼陽追上走在前頭的武陵王,憋著滿腹憤懣向他解釋道:“昨日那架屏風並非……”
“屏風也是下人送錯了?”武陵王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本來只送幾匹錦緞,他倒也不在乎,畢竟兩家並無交情,禮送與不送都無關緊要,可他偏要補送一架染了血的屏風過來,這不是咒太妃死嗎?
“沈大人可不要誤會,本王不是那等小心眼兒的人,今日上的那幾份摺子乃是對事不對人。”
沈繼陽抽了抽嘴角。
小心眼三個字都寫在臉上了,還說心眼不小。
武陵王又道:“聽說你要娶清音那丫頭了?本王一向愛管閒事,又長你幾歲,有兩句話還是要對你說說,想娶郡主攀附滬陽王可以,但千萬別學那陳世美,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做出拋棄糟糠的勾當來,面上不好看。”
沈繼陽聞言麵皮微紅,促聲辯白道:“我與郡主乃真心相愛,並非王爺以為的那樣。”
“你們相愛不相愛,不關本王的事。”
武陵王說罷,徑直離去,沈繼陽被撂在當場,愈發憋悶。
他一路走來全靠的是自己,何曾攀附過誰?武陵王憑什麼認定他娶郡主是為了攀附滬陽王?
雖刑部的職務被停了,但南衙禁軍營裡的事務還要處理,沈繼陽這一天自也沒有閒著,待到日落時分方得閒回城。
進城後未曾回府,去與謝清音見了一面。
他去的不是王府,而是往日他們常去的老地方。
“早朝上的事我已聽父王說了,究竟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武陵王為何要針對你?”
“這也怪我大意,”沈繼陽說了昨日誤送屏風一事,沉著臉道,“不曾想聞芷竟有如此深的城府,將我也套進去了,從前是我小看了她。”
謝清音故作不疑:“她應該也不是有意的吧?”
沈繼陽冷笑:“她的嫁妝都收在私庫裡,怎麼單單這一件落在府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