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楚安瀾,你為何這樣對他!你怎能如此對他!(第1/2 頁)
他自比妓子,豈不是在說楚安瀾是嫖客?
這足以惹怒楚安瀾,但楚安瀾怒火中燒到對他動粗,卻不單單為了此事。
他如此憤怒,是因為謝清啼居然能笑著說出那自我輕賤之語。
謝清啼看著滴在地磚上的血,想到在姐姐那裡,自己憶起舊事時,還在感慨楚安瀾驚人的沉穩和忍耐力。
但此時此刻,楚安瀾只因自己冒犯到他的一句剖心之言,便暴怒到如此失態的程度。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多麼可笑!
高公公給楚安瀾遞上一盞茶:“陛下,這是西戎國新獻上的雪山茶。”
茶香沁人心脾,楚安瀾的怒火被入喉茶水撫平了幾分,他看著額頭流血的謝清啼,道:“傳太醫給他包紮傷口。”
謝清啼難得對他剖心,卻被他的暴怒之舉打斷,這一擊讓謝清啼打消了許久以來,從未有過的對他敞開心扉好好談談的想法。
他隨手擦了擦流入眼中的血,將開啟的心門重新關死,閉口不再多說一句剖心之語。
謝清啼滿臉的鮮紅,讓楚安瀾又冷靜了幾分:“你是不願做朕的人,還是不願留在京中無事可做,只能做朕的人?”
謝清啼不願多說,他叩首道:“讓微臣去陛下需要的地方探聽情報,或者讓微臣去戰場殺敵,讓微臣做個有用的人吧。”
說到底,他還是想離開京城離開自己。
楚安瀾道:“留在京城,隨時滿足朕,便是你如今該做的事。”
“陛下。”謝清啼道:“微臣實難從命。”
楚安瀾冷笑道:“你再這般抗拒喝藥治病,我就拿你長姐問責。”
若是以前,謝清啼還可以賭他不會做這種事,但如今的楚安瀾……
謝清啼有些不敢賭了,他苦澀道:“微臣遵旨。”
楚安瀾將他留在御書房,親眼看他喝了趙慈送來的藥,才放他離開,謝清啼說他許久未回家了,想回家住幾日。
楚安瀾此時已冷靜了下來,他看謝清啼頭上包著的傷布,心中到底有些後悔自己方才出手時失了分寸。
因此謝清啼提出要回府時,他抱著一種不能把人惹的太過了的想法,答應放他出宮住幾日:“這幾日的藥,我會讓宮裡人親自給你送去,你若敢不喝……”
謝清啼恭敬又疏離的說:“微臣不敢忤逆聖意。”
謝清啼額頭有傷,被人看到可能會招來不必要的議論,楚安瀾便賜了頂轎子給他,到府門口轎子停下,他走下轎子進入府中。
不遠處的一處藥店中,一個提著藥包的人看向這裡,在看到消瘦的謝清啼和謝清啼額角裹著的紗布時,他的眼神暗了暗。
一個女子走出藥店,對他說:“方公子,還好這家藥店有我們想要的藥,否則我就要親自進山採藥了。”
那人正是用方青衣這個假身份的蕭沉靖,他收回目光,笑道:“買齊了這些藥,就可以給張夫人治病了。”
張仁的妻子,那個有些懦弱又沒經歷過什麼事情的女人,在丈夫下葬後,終於撐不住生病了。
好在張青蘭跟父親學了些醫術,她的醫術高出京城許多大夫,足以讓她給自己的母親開藥治病。
張青蘭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藥買齊了,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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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傷痕結痂,楚安瀾召他入宮,在清池殿折騰了他一番。
在被迫起伏的間隙,楚安瀾問他:“你快活嗎?嗯?”
謝清啼沒有說話,楚安瀾也不氣惱,他親自伸手驗證過,咬著他的耳朵道:“看來你也很快活。既然事後總歸是要痛苦的,不如在來不及痛苦的時候,把快活延長些。”
楚安瀾折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