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但縱有懷疑,也不能冤枉了好人。(第1/2 頁)
“張仁死了?”
“此事千真萬確,我前些日子去城裡賣獸皮,經過張家的宅子,張家正在停靈弔唁呢。不過此事有些蹊蹺……”趙平道:“那條淘米河的水尚不到齊腰深,除非他在謝清啼的府裡吃醉了酒爬不起來,不然不應該被淹死的。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
趙平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他看了看蕭沉靖的臉色,蕭沉靖道:“你且直說。”
蕭沉靖讓他繼續說下去,他才繼續道:“不過還有一種可能,他在謝府遇到了讓他不得不死的事,但又不想死在家中嚇到妻女,所以就自己跳進那淘米河淹死了。”
蕭沉靖“唔”了一聲,這分明是認同了趙平的話:“你將張仁的住處寫下來,我要去查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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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蘭此前說自己要出家做姑子,不過是權宜之計。
張青智想多得張仁的幾分家產,便想著讓自己姨家表弟周瑞趁夜半無人時強佔了張青蘭,然後以張青蘭已同他媾和為由,逼迫張青蘭嫁給他。
他放吃了藥的張青智入張府形式,估摸事情該入火熱之境,就帶著幾個小廝去靈堂抓姦。
但沒想到他們急吼吼進入靈堂時,靈堂中只有給張仁守靈的張青蘭,張青智說有人看到周瑞進了靈堂。
張青蘭很是淡定,回說周瑞剛進來就忽覺肚子疼,捂著肚子離開靈堂了。
張青智以為二人撕扯間,張青蘭給周瑞下了瀉藥,暗罵聲賤人心眼真多,就派人去找周瑞。
但找了一夜沒找著,第二天就聽說周瑞這個窩囊廢,因為偷了謝家的東西還賭債,如今被查出來關到牢裡了。
張青智聽說周瑞的事情,就寒著臉去找張青蘭算賬:“你昨天剛見過謝大人,今天周瑞就因為偷謝府的東西被俘,是不是你鼓動謝大人,讓謝大人栽贓表弟?”
張青蘭冷笑:“我是何人?居然能讓謝大人為我做事?”
“你不是什麼要緊的人,但保不齊謝大人是因叔父的緣故幫你呢!”
“從未聽父親說過謝大人和父親有什麼交集。”張青蘭從靈堂前起身,幾步走到張青智身前,她一把扯住張青智的胳膊,拉著他往外走去:“不過你懷疑謝大人,咱們不如去謝大人府中,找謝大人問問,他有沒有必要花心思栽贓周瑞這個上不了檯面的紈絝?”
“你……”張青智酒囊飯袋一個,怎麼可能有這種膽子,他一把將張青蘭甩在地上。
趕來張夫人扶起女兒,懦弱的哀求道:“今日是老爺出殯的日子,你們莫鬧了。”
說話間,張青智的母親和丫鬟,扶著他久病的父親也過來了,張青智知道此時確實不好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他上前扶著自己的父親,做出一副孝順模樣:“爹,今天叔父出殯,這摔瓦罐哭靈的事兒,兒子會做好的。”
他面上按兒子的身份做完送殯的事,但轉頭就找了幾個二流子,在張青蘭入庵堂的路上打暈了她,打算將她賣到南邊的煙花柳巷。
到時候再以庵堂弄丟了人為由訛庵堂一把,將張仁家的家產全部收入囊中。
他已交代過那幾個二流子,張青蘭懂些藥理本事,他們出手時一定要小心,但幾個二流子還是被張青蘭的迷藥藥倒了一半。
一個沒著道的二流子給了張青蘭一記悶棍把她打暈,用麻繩將她捆了個結實,用冷水澆醒被迷暈的兄弟,就打算繼續帶人趕路。
被潑醒的那人頭又暈身體又冷,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啐了一口道:“沒事找事的小娘皮,不給你點厲害,你他孃的不知道老實兩個字怎麼寫!”
說著就要去撕張青蘭的衣服,另一人抓住他的胳膊:“幹什麼!”
“幹什麼,給她點厲害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