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蕭沉靖看著眼前的池塘,表情有些凝重。(第1/4 頁)
蕭沉靖說完,不等他解釋,就拉著他向床榻走去。
他讓謝清啼在床榻上坐下:“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謝清啼脫下衣衫,蕭沉靖看那些傷已然結痂,道:“恢復的不錯,楚安瀾給你用的果真都是好藥。”
說完伸手將謝清啼推倒在床榻上。
自蕭沉靖被關至此地後,謝清啼同他做那些事情,也不過兩三次而已,但蕭沉靖心中毫無憐惜,每一次都讓他痛到昏迷。
那種事情,對謝清啼來說,毫無話本戲文和軍中兄弟們談論的那樣舒服,反而如酷刑般讓他痛不欲生。
知道蕭沉靖要做什麼,謝清啼下意識的有些瑟縮。
蕭沉靖似是不曾察覺到他下意識的抗拒,他解開衣帶將謝清啼的雙手綁在一起,又將縛著他雙手的腰帶一端綁在床頭欄杆上。
“床頭的欄杆不太結實,你別亂動,小心扯斷那些欄杆。”
“嗯。”
蕭沉靖綁好他的雙手,然後起身去熄了燈。夜空中無星無月,熄燈後的房間中一片黑暗。
黑暗中,除視覺外的一切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許多。
熟悉的疼痛襲來,謝清啼下意識的咽嗚了一聲。
蕭沉靖難得的聞聲停了下來:“很疼?”
“不疼。”他說不疼,卻剋制不住的疼到發抖。
謝清啼說完這個違心的答案,發現蕭沉靖未如之前那樣繼續動作,而是沉默片刻後放開了他。
失去了腰間雙手的把握,謝清啼軟倒在了並不柔軟的床榻上。
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然後屋內的燭臺被點亮,謝清啼回頭去看蕭沉靖。
蕭沉靖放下手中的火摺子,他解開綁著謝清啼雙手的腰帶,然後拿過床邊矮桌上的瓷瓶:“我給你上藥。”
那瓷瓶很是熟悉,是上次張仁來為自己治傷時留下的。
謝清啼翻身坐起,伸手去接蕭沉靖手中瓷瓶:“王爺,我自己來。”
蕭沉靖將瓷瓶遞給他,謝清啼將藥瓶攥在手中:“王爺,你今天為何,為何……”
蕭沉靖起身去熄燭火:“怎麼,半途而止,讓你失望了?”
“不是。”
燭火熄滅,蕭沉靖在他身邊躺下:“敷藥吧。”
謝清啼在黑暗中給自己敷好藥,然後摸索著將藥瓶放回床邊的矮几上。
他將薄被分了些給蕭沉靖,在他身邊躺下休息。
屋內一片黑暗,他聽著身邊人的呼吸聲,知道蕭沉靖並未入睡。
“王爺。五年前,我沒有主動把布軍圖給張湯,那時候我被張湯的人在密室中拷問了幾日,最後受不住昏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張湯已經拿到了布軍圖。”黑暗和靜謐給了謝清啼再次提及往事的勇氣:“那時候張湯告訴我,他們熬製了惑人心智的湯藥,藉助湯藥的作用逼我說出了布軍圖的事情。”
蕭沉靖的語氣很平靜:“這件事,你在兩年前已經說過。”
這平靜的語氣讓謝清啼心中苦澀,他猶豫片刻,繼續道:“這幾年來,我一直相信張湯的話,以為是他們藉助藥物讓我說出了布軍圖的事情。但是前幾日,我遇到了張湯的下屬司馬良,他就是當年對我用刑的人。他告訴我,當初他們給我服用的藥並未起到作用,我從服藥到重刑昏過去,都沒有說出布軍圖的事。”
蕭沉靖問道:“張湯的下屬為何要將此事告訴你?”
謝清啼將遇到司馬良的經過,以及司馬良遭遇的種種事情對蕭沉靖仔細說了,然後問蕭沉靖:“王爺,如果司馬良所言不假,當年不是我出賣了王爺,那出賣王爺的必然另有其人。你當年曾提過,知道前方布軍陣法的只有你我二人。”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