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招賢納士(第1/2 頁)

“先生的酒錢我家主子已經付過了”悟靈說道。

劉書生比較驚愕說道：“您家主子是……”

悟靈說道：“劉先生，不認得我了，剛才我們還一起共事來著。我家主子想找劉先生談談，不知先生是否能夠賞光”。

劉書生猶豫了片刻說道：“請公子帶路。”

“貴客，樓上請。”折返回酒樓，小二熱情招待。

劉書生隨著悟靈來到包間門口敲了敲門，門內回應“進”，這時悟靈推開了門，劉書生也跟了進去。

劉書生踏入門檻，目光掠過屋內三人，正是剛才遇見的人。一男一女站著，戚若初坐在桌旁，桌上擺了店裡的四道招牌菜，還有一壺好酒。

劉書生作揖說道：“感謝公子相助。”

“先生客氣了，請坐。”

劉書生坐了下來，戚若初接著說道：“先生貴姓？”

“貴姓談不上，落魄書生倒是一個，鄙人劉仁，字守義。”

戚若初輕輕抬手，對小蝶使了個眼色，小蝶立刻會意，從袖中取出一塊玉牌，上前幾步，鄭重其事地說道：“劉先生，我家主人乃當朝明月公主。”

劉仁聞言，目光驟縮，迅速掃過玉牌上的龍紋鳳章，臉色大變，連忙起身，雙膝跪地，行起三拜九叩的大禮，口中連呼：“草民劉仁，字守義，參見公主殿下！”

戚若初靜靜地望著劉仁，並未上前攙扶，直到他禮畢才輕聲說道：“先生請起。”劉仁起身，卻顯得有些拘謹，未敢再行落座。

“叫先生過來，是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先生。”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殿下請問，草民定將竭盡所能，知無不言。”劉仁躬身答道。

戚若初微微頷首：“先生我來到城中前遇到一位老者自尋墳墓，老者為了自己的家人甘願獻出自己的生命，不知先生如何看待這件事？”

劉仁聞言，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無可奈何，這是天道。”

“天道！”戚若初的聲音突然提高，直視劉仁：“若先生真認為是天道，就不會管剛才那對母子了吧？”

劉仁臉色微變，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然若論其根本可歸於‘不得已而為之’的天命之下，故草民的確認為這是天道。”劉仁不敢多言。

戚若初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窗前，背對著眾人：“老者飢寒交迫命喪黃泉，子女被迫不孝購毒鴆親，老人終其一生未嘗過白麵，這是天道？本宮認為，這就是人道，是人心使然！”

劉仁面露難色，額頭微汗，低聲說道：“殿下息怒，草民所說確實是世間無奈的現狀。但改變之路，荊棘滿布，可能招來重重阻撓，也會有很多人因此丟了性命。殿下可曾深思？”

戚若初轉過身來，目光如炬，語氣堅定：“若改革之路，必以血骨鋪就，我願執此劍，斬盡荊棘。需人承擔，我必一力擔之。我非聖人，無其手段，也無其胸懷，但求無愧於心。佛家講究因果，我不知我所做之事是善是惡，我只遵從本心，不管種下的是善業還是惡業，所有的業力我全接了，如果最後是我錯了，就讓這業火焚我身，我亦無悔，這就是我的道。”

說完，戚若初周身彷彿籠罩著一層不容置疑的光芒，立心表情很是震驚，隨即變得堅定，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悟靈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小蝶在一旁泣不成聲，連聲勸阻：“公主，不要立下這惡毒誓言，奴婢不願見您承受。”

戚若初搖搖頭，苦笑中帶著決絕：“有些火，不燃則熄，有些心，不堅則潰。我若不為，老者那最後的眼神，最後說的話，將成我的業火，不熄不滅，一直在我心中。”

此時，劉仁跪拜於地，聲音鏗鏘有力：“殿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