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打架(第1/2 頁)
傾訴是一種絕佳的排憂解鬱方式,不論說的是什麼,話說的多了,人的心自然而然會變得松愉舒暢起來。
紀棠一連與唐硯聊了三日,唐硯的面上終是有了笑意,不再沉鬱寡歡。
兩人話語投機,熟識之後像朋友一樣相處,也算和諧融睦。
轉眼到了八月初十,這日下午,謝知行回來了。
彼時唐硯還未歸府,謝知行頂著唐硯的麵皮不好直接來驚瀾院見紀棠,索性便先去忙正事。
到了傍晚天色將黑時,謝知行才回到驚瀾院。
紀棠在擺弄一束花,修剪過後插到花瓶裡。
看到日夜思念的人兒近在眼前,謝知行心緒湧動,走近後伸手從後抱住。
拿著花正準備剪的紀棠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站起身,將剪刀對著謝知行。
“你……做什麼?”
她駭然睜大眼,面上滿是驚慌詫異。
怎麼回事?唐硯這是又中藥了?
謝知行看著她這副模樣,瞬時明白過來,哭笑不得道:“阿棠,是我。”
紀棠聞言蹙眉,“謝知行?”
“是,我是你夫君謝知行。”謝知行笑答,伸手奪過她手裡的剪刀放到桌上,“這東西危險,可不能對著人。”
謝知行說完,又想靠近去抱紀棠。
紀棠推開他輕哼道:“就該扎你幾刀才好,你是不知,你走後出了多大事兒。”
“怎麼了?”謝知行察覺到不對。
紀棠瞧著他道:“你都與唐硯換回來了,他沒同你說嗎?”
謝知行茫然搖頭,“未曾,他只與我說了些公務要緊事。”
但很顯然,紀棠口中所說的大事,與公務無關。
“也對,這事於他是莫大恥辱,難以啟齒。”紀棠嘆了口氣。
謝知行越聽越迷糊,欲要問個究竟,照瑩在外稟報說晚膳送來了。
兩人只得打住,用過晚膳再說。
入秋後天漸漸黑的早了,還不等沐浴便已黑盡。
趁著飯後歇息的功夫,謝知行追問起之前的話。
紀棠喝了口茶道:“恭喜你,又要納妾了。”
“嗯?”謝知行一頭霧水。
紀棠沉吸口氣,將原委都與他說了。
“紀微算計唐硯,要入侯府為妾?”謝知行像是聽了什麼離譜笑話。
紀棠糾正,“準確的說她算計的是你,唐硯只是倒黴替你頂鍋。”
謝知行擰起眉頭,“怪道唐硯今日見著我,眼神兇狠的似要與我拼命,我還以為是怨我離開太久,沒成想竟然如此。”
“出了這樣的事,他沒拿刀砍你已是仁慈。”紀棠很是通情達理。
謝知行無辜道:“可這也不賴我啊。”
紀棠點頭,“是,是紀微心術不正,紀家居心不良,但唐硯畢竟受害者,你且去好好寬慰寬慰吧。”
“嗯,那你先沐浴,我去趟聽雪樓。”謝知行說著便起身去了。
不論怎麼說,唐硯委實是屈的很,於情於理他都該給人賠罪致歉。
這幾日唐硯情緒已穩定恢復如常,紀棠想著他不會為難謝知行,便放心的去洗沐了。
然她剛洗完坐在銅鏡前準備梳髮,霧空在外稟告說謝知行和唐硯打起來了。
怎麼會打起來?
紀棠一聽慌忙穿上外衣,腳步匆匆地趕去聽雪樓。
明月高掛樹梢,皎潔銀輝輕灑大地,靜靜地俯瞰著世間。
聽雪樓是一座三層閣樓,比府中其他院子高上許多,視野極佳又臨近荷花池,是冬日觀雪的好位置。
此時閣樓屋頂上,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正在交戰,你來我往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