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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黑魔法物品並且受到詛咒這件事就可以發生,作為檢查黑魔法物品的韋斯萊先生自己就窩藏贓物,這樣的事情一定會使他職位不保。
多麼精妙地,不受懷疑地除掉政敵的方法呀。
老馬爾福確實有獨到之處。
回到家裡,我小心翼翼地帶著手套,將一個黑色本子從那本《與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中抽出來,至於那本洛哈特的書,它已經被消失咒抹去了。
這是我能夠想到的最安全的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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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哥內心深處還是渴望家庭的,只不過她的愛有點喪心病狂了。
之前提到過,她愛自己的母親就如同母親愛她一樣。不過,她自述,這種愛是“輕薄的”,她也慶幸自己愛的人只存活於她口舌之上,作為早已死去之人任由她描繪勾勒。
至於加更,我決定從八百開始,每漲三百收藏就加一更好不好呀,營養液那個不變也是三百。畢竟為愛發電文嘛,也不在乎收入,只要大家看個樂呵,我也樂呵,能讓作者更樂呵的事情就是收藏增加和上榜了。
嗚嗚,這樣是不是太厚顏無恥了。
番外(一)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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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多重視角·第三人稱
——派麗可·伯德的十一歲(孤兒院院長萊麗莎)
派麗可·博克從小就覺得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儘管那個時候她還不叫博克,孤兒院裡所有孩子都喊她【伯德】。
“萊麗莎的小小鳥”
艾裡奇總是喜歡大聲喊一些奇怪的綽號,伯德曾經也是受害人之一。不過她確實稱得上奇怪,也可以稱得上備受寵愛。
孤兒院的院長萊麗莎女士很喜歡她,有些時候,這種喜歡可以誇張成【愛】。
她愛伯德。
毫無根據、毫無道理地愛她。
這樣的愛使得伯德在相當漫長的童年受到良好的照顧——人總是偏心的,就像備受寵愛的伯德總是能拿到最新的衣服,最喜歡的糖果,還有受到教育的機會。
但是,她明明是孤兒院裡最奇怪的小孩呀。
總是一個人坐在鞦韆上,大部分時間都貢獻給毫無理由地發呆,就像機器一樣不帶感情色彩地盯著任何人。有些時候,孤兒院裡的孩子們以及相當一部分護工都開始懷疑,伯德真的是活著的嗎?
這樣的疑惑直到伯德十一歲生日那天,一個穿著紫色天鵝絨西裝的怪老頭來到孤兒院。那一天,像個機器一樣呆滯的伯德突然鮮活起來,世界開始轉動了。萊麗莎女士就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派麗可與那位自稱鄧布利多的老人走出庭院。
那一天她在想什麼呢?
直到火紅色的太陽墜入大地,頭頂著鮮血一樣的殘陽的派麗可·伯德回來了,萊麗莎才猛地想起來一個模糊的影子,一個久遠的她幾乎要忘記的故事——一個叫做迪明迦的女人活著又死了的事。
“我需要一筆錢,”她將一封信寄往更遠的地方,“這是你欠她們的。”
又過了很久,回信才被郵差帶回來。久到那時候的派麗可已經離開這家孤兒院了,萊麗莎已經忘記她為什麼要寫這封信。
信中只有二十英鎊,還有一段相當長的羞辱人的話。
萊麗莎茫然地將二十英鎊插下來,給孩子們買了聖誕節的糖果。這一天,一隻貓頭鷹停在她的窗戶邊上,它的腿邊繫著一個相當大的包裹——是派麗可·博克送過來的糖果。
“非常感謝你,派麗可。”萊麗莎將一些薑餅人壓碎餵給貓頭鷹,以此來爭取寫信的時間,但是她好像突然忘記自己應該寫些什麼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