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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平城相商(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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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叫高順,哪裡人士?”

梁廣看向眼前自稱高順的陪隸。

“袞州人士。”

高順拱手答道。

“可是陳留人?”

梁廣順口問道。

高順聞言沉默,漠然低頭不語。

(注:三國志和三國演義之中都並未談及高順出身,此處高順出身暫且參考於《太平御覽》輯錄的《陳留耆舊傳》高順,字孝父,敦厚少華。--《陳留耆舊傳》根據《太平御覽》中該詞條的上下文來看,先後涉及崔寔、呂布與曹操,可知是在講述漢末故事。從“孝父”的表字構成來看,“孝”、“順”相對,所以此處,暫參考為高順在文中身世。)

高順不語,但是其沉默的態度卻已經說明了大半。

“既是袞州人士,為何又到了幷州淪為陪隸。”

高順既然不想說,梁廣自然也不多問。

“在軍中斗酒殺了上官,所以淪為了階下囚,發配此地。”

高順說話簡單明瞭,能夠說的簡單便儘量不會在多說半句。

斗酒殺人?

梁廣看向高順,他萬萬沒有想到高順口中竟然會說出這般原因。

根據史載高順為人清白有威嚴,少言語,不飲酒,不受饋贈,所統率的部隊精銳非常,攻無不克,名為“陷陣營”。

以梁廣的瞭解,在呂布軍中,高順軍紀最為嚴明,而且從不飲酒,便是取勝慶功也從不喝上半杯。

不過現在看此刻高順的神情,恐怕他日後從不飲酒的原因和現在這段經歷也有著密切的關係。

但現在並非是多談這些個人事情的時候,梁廣簡單問了幾句之後便讓高順騎馬跟上,幾人朝著平城而去。

一路無話,只聽得陣陣馬蹄伴隨著煙塵。

眾人很快便到了平城之前,郭縕率先下馬,作為一位文官,卻也極善馬術,驅馬在前便是比起楚宴他們這些幷州人士速度也只是稍遜半分。

到達城外,郭縕對著城門大喊,好一會之後城牆之上才有人探出頭來,緩緩開啟城門。

進入城內,梁廣才知道為何郭縕會如此急迫。

雁門郡駐守的邊關人馬本就大多隨著軍隊出塞戰鬥,整個雁門郡內剩下的人馬本就不多,但是隨著塞外大敗,又要將許多人馬抽調到雁門關上,所以此刻,便是平城這座離關隘最近的城市,城內駐紮之兵也不過三百餘人。

“仲容不知,這些日子,自從得知塞外戰敗,雁門上下均是一日三驚,塞外稍有風吹草動便是心憂如焚,雖然我對內皆說朝中馬上會有援軍,但我最為清楚,整個幷州之兵幾乎已經全被抽調,便是幽州兵馬此戰也借用了不少。援軍,呵。”

郭縕說著一聲冷笑。

“老師的意思是讓我的這支人手作為朝廷的援軍?可是不過百人,是否太少了些?”

梁廣看向郭縕。

“正是如此,此刻雁門郡內人心惶惶,雁門一路大軍幾乎全軍覆沒,臧公戰敗已然檻車入洛,匈奴單于生死不明,尚在養傷,不敢妄動,整個雁門之中,便只剩下了我一介文官統領所剩餘的數支殘軍,雖然我漢軍勇武,但關外剛剛一場大敗,誰人心中不是浮想聯翩,就連那徵集而來的民夫也是一朝散盡,好一些的逃回了家鄉,更多的則是與散兵遊勇一起落入周邊山中化為流寇盜賊,整個雁門郡內北部大半已然是一片破敗,要想挽回這般局面,只有用朝廷兵馬來援方才能夠緩解。”

“所以,便是仲容僅有百餘人嗎,卻能夠表示朝中已經注意到雁門的情況,這樣方才能夠讓百姓心定,免得出現更大的禍端。”

郭縕眉頭緊鎖,緩慢說道。

“可我這些兵馬如何能夠扮得朝廷人馬?既無甲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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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前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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