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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只是表面不願意給他添任何麻煩,心裡還是依賴他萬分的。
像之前……每次拿獎,永遠下了臺一秒他就會收到簡訊,她雀躍又優雅地說:&ldo;回去我請你吃飯哦,應總賞臉嗎?或者,有約嗎?我可以換時間。&rdo;
所以,無論過程怎麼胡鬧,終歸她最後還是會打通他的電話,喊聲哥哥,然後告訴他她的想法,求認同,求兩句好聽的話。
所以,他也沒真生氣。
他在想事情,兩三秒後,那邊傳來一聲微弱的低喃,帶了點探尋意味:&ldo;你不要我了。&rdo;
應談仰頭,深吸口氣:&ldo;沒有,別亂想。&rdo;怎麼可能不要你,收拾不了你,沒辦法攤開來觸及她的傷疤,他找別人,&ldo;身體怎麼樣了?什麼病?&rdo;
&ldo;只是感冒比較嚴重。&rdo;她開口滿滿的鼻音,又不斷咳著,完全聽得人心頭揪成了一把,但還是安撫他,帶了點敷衍的心,&ldo;不用擔心,兩天就好了,我過一陣就回去了。&rdo;
應談盯著房外夜色下的長長車龍,心裡一片隱隱的繚亂,&ldo;好好休息。&rdo;
&ldo;你沒話說了嗎?&rdo;就這麼撒個嬌就不生氣了嗎……這事就過了?
&ldo;沒有,我準備殺人。&rdo;
&ldo;……&rdo;
易渡笑著走了進來,閒閒雲淡風輕,那副樣子真是撩人至極,她歪頭看著,為什麼什麼事他都能那麼從容,一笑就好像天裂縫再大也塌不下來。
住院三四天,盛臨沒能去拜訪某人那兩位定居在浪漫法國的長輩,到頭來,人家先來醫院看她了。
初初再見到那個一陣湛藍色衣著舉手投足很是高雅的老人,對方抱著粉色花束微微一笑,確實是早就知道會再見面的樣子。
真正見面,倒沒有那天說起時憂心的感覺,對方格外雲淡風輕,隨口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仔細斟酌出來的一樣,哪裡都恰到好處。
什麼也沒多問,只是在午後的醫院病房裡陽光下,問某個一臉平靜靠在對面沙發的男人,&ldo;什麼時候辦婚禮呢?易渡。&rdo;
&ldo;很快。&rdo;
對方微笑頷頷首。
盛臨在這種場面裡紅了臉,他們一家人辦事風格怎麼都這樣,再大的事情都一句話解決。
出院後為防在坎城這場全世界矚目的喧囂裡寸步難行,兩人還是出門了。
轉場去了巴黎。
那晚在尼斯機場登機,盛臨被人認出來,簽了個名,轉頭訊息情理之中地不脛而走,傳遍全網,還說她身邊有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全程兩人親密萬分,只是盛臨的工作人員不讓拍照。
高大帥氣,即使沒再有什麼真實資訊,某個因為隨隨便便就符合了這兩項的男人,還是被牽扯了進來。
因此,兩人的緋聞傳到電影節結束。
娛記樂此不疲地推測著看似遙遠隔著一個國度的當紅男星,女星的真實關係,是否真的曖昧。
玩到盛臨需要走閉幕紅毯,兩人才回來。
電影節結束當天晚上,和劇組聚完餐已經半夜,盛臨和也去跟庾柯幾個吃飯的易渡見面。
在因為電影節而即使深夜依然繁華的街道上馳騁回家,盛臨低語:&ldo;工作完成了,以前一沒工作我就覺得生活超級無趣,現在,一想後面還有一個女主角等我。&rdo;
易渡輕扯唇角,&ldo;和我一輩子在一起,和做我的女主角,哪個吸引力更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