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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隼f2型殲滅機,控制權在主駕駛手中,副駕駛只起輔助和應急作用——當主駕駛因為身體原因無法駕駛時,副駕駛才會接管。天隼f2能夠單人操控,設定副駕駛職位,除了給新手飛行員歷練機會,主要是防備主駕駛出現意外時,不至於拖著戰機陪葬——天隼f2的造價,可比一條生命珍貴得多。
如無意外,擊落數一向記在主駕駛的檔案裡。
但市政廳的兩個人知道,主駕駛其實……
“閣下,”鍾長訣說,“這是一個士兵穿過導彈和高射炮,九死一生換來的戰果。12架敵機,這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這樣……”
“他有親人嗎?”聯首打斷他。
鍾長訣頓了頓,明白事情無可挽回了:“有一個母親,住在裡蘭。”
“那他會同意的,”聯首說,“給他的補償,你吩咐下屬辦。授勳儀式上,我要看到我的兒子站在那裡,接受你親自頒發的守護勳章。”
鍾長訣沒有動作。“貝肯上尉身在前線,已經是絕佳的宣傳了,一定要讓他參加授勳嗎?”
“你以為,我兒子進了軍隊,那些記者就會一直歌功頌德?你以為他們不會問,聯首的兒子在前線表現如何,有什麼戰果?”聯首說,“我需要數字,需要事蹟,需要中期選舉的宣傳。”
“軍規是軍隊的法律,”鍾長訣說,“戰果隨意嫁接,這是破壞勝利的根基。”
他沒有說本應該說的:治軍是他的職責,聯首雖然是名義上的三軍統帥,可過去沒有哪位領導人對軍隊治理指手畫腳。
聯首倏地轉過頭,眼睛直直射向他。“你以為我是軍校的新兵?我拿過三次先鋒勳章,兩次守護勳章,我是105師第27任指揮官,我需要你來教育我怎麼管理軍隊?我不知道什麼是九死一生,什麼是犧牲?”
鍾長訣看起來像是要說什麼,可最終一言不發。
“八年前,你不過就是個中隊長,毫無背景,幾次提幹都被關係戶擠掉,”這是聯首上校時期訓誡下屬的語氣,“我把你一路提拔到戰區司令,空軍唯一的五星上將;我彈壓其他將領,力保你的戰鬥提案;我給你絕對的人事決定權,生產優先權;105師是裝備最精良、設施最完備的軍隊。結果你為了一個士兵、一塊勳章、幾架敵機的歸屬,跟我浪費時間!”
鍾長訣靜靜地把氣撥出來。
他應該據理力爭的。這些恩惠和軍規毫無關係,他得到好處,就要剝奪一個無辜士兵的權利?
但是……
眼前畢竟是他的伯樂。他初入105師,聯首就是他的頂頭上司,之後一路水漲船高,也是知遇之恩。
退一萬步,他職位再高,終究是軍人,聽從命令是天職。夏廳向誰宣戰,他也只能奔赴沙場。
“是,”鍾長訣說,“我會安排好的。”
聯首的目光在他身上壓了半晌,再開口時,他恢復了慰勞愛將的安撫之情。“我明白你的心情。我當初怎麼治軍的,你難道不記得?”他說,“這只是暫時的,為了最終的勝利,有時必須退讓。你知道中期選舉有多重要。”
鍾長訣說:“我明白。”
聯首笑了笑:“如果有十個你這樣的將領,兩年前我就能打到巴努了。”
“您言重了。”
“過去幾周勞累了,好好修整一陣子吧,”聯首拍了拍他的肩,“我聽說你計劃後天回裡蘭?”
“是。”
聯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但鍾長訣總覺得那眼神饒有深意。
“沒人安排私人行程,還是不方便,”聯首說,“倫道夫給你聘了一個秘書。”
鍾長訣皺起眉:“閣下,我不用……”
“我知道,”他說,“你的秘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