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千年對話一叟翁,豁然開朗溪非愚(第1/2 頁)
“米粒之光何敢與皓月爭輝?”
“皓月本無光,折陽而射,怎如米粒之光,再弱身自亮。前輩只嘆天對己不公,生性淡泊,可晚輩卻知您身體力行,提出了【勵材能,興功力,致大康於民,垂不滅之聲】之論,又主張【文者以明道,輔時及物。】,取儒家經典為源。”
“你不認為我是敗者!”
“敗?後人何從敬您八大家之首?文系千年,詩文六百有餘,影響深遠。《天說》《封建論》《斷刑論》是為政,《臨江之麋》、《黔之驢》、《永某氏之鼠》,嬉笑怒罵,幽默諷刺得以讓晚輩後人梧其中意,《溪居》、《江雪》、《漁翁》多少文人墨客折腰。這為敗?那無為之人可就真成了朽木不可雕也。”
“可我終究只是朽木。”
“柳前輩二十鄉貢,二十一進士及第,二十四校書郎,二十六九品,二十九六品!”
“後來貶為司馬!”
“貶?只是人事調動罷了,居廟堂之高憂民,處江湖之遠,您屢推萬政,最簡單的我為醫,您廢了江湖騙醫,安了民。您頭上利民二字一直在於您心,遂後輩才景仰!”
“真如此麼?”
“醫者,首位仁心,我騙柳公有何意義?”
“你為醫?”
“盡綿帛之力救一人算一人!”
“謝謝!我懂了!”
吳冰看見老人目光一下亮了許多,精氣神也多了幾分。
“我雖學醫也僅是結合自己治病的切身體驗,推廣了一些民間驗方。今與小友難得一敘,送《治療瘡方》、《治霍亂鹽湯方》於你!”
一道光芒閃爍進入吳冰的識海之中。
“謝前輩!”
“呵呵,還有呢,看清楚了!”
老人站了起來,肢體緩緩而動!
“五禽戲?可好像哪裡又有所區別!”
“這是華佗傳下來的真正“五禽戲”!”
吳冰後動而隨,讓老人暗道聰明,學習的太快了,他可不知現如今的五禽戲或多或少有他推波助瀾的影子。
吳冰開始的時候還是有樣學樣,但很快就吃驚不已,自己的丹田震動了一下,自己的五行訣雖然還是不能運轉,但自主吸收的能力恢復了。
“前輩!多謝!晚輩受益匪淺!”
“曾幾何時聽聞道法有仙,吾不信,或存之。亦傳聞華佗前輩是某位大能轉世,亦或縹緲之人的魂魄分身!”
吳冰更傾向於後者,之前是瘋道人分身為舜帝,這華佗多為某位醫仙分身。
“小友有空可以去尋一下冉溪!”
“灌水之陽有溪焉,東流入於瀟水。或曰:冉氏嘗居也,故姓是溪為冉溪。或曰:可以染也,名之以其能,故謂之染溪。餘以愚觸罪,謫瀟水上。愛是溪,入二三里,得其尤絕者家焉。古有愚公谷,今餘家是溪,而名莫能定,士之居者,猶齗齗然,不可以不更也,故更之為愚溪。
愚溪之上,買小丘,為愚丘。自愚丘東北行六十步,得泉焉,又買居之,為愚泉。愚泉凡六穴,皆出山下平地,蓋上出也。河流屈曲而南,為愚溝。遂負土壘石,塞其隘,為愚池。愚池之東,為愚堂。其南為愚亭。池之中,為愚島。嘉木異石錯置,皆山水之奇者,以餘故,鹹以“愚”辱焉。
夫水,智者樂也。今是溪獨見辱於愚,何哉?蓋其流甚下,不可以灌溉;又峻急多坻石,大舟不可入也。幽邃淺狹,蛟龍不屑,不能興雲雨,無以利世,而適類於餘,然則雖辱而愚之,可也。
甯武子“邦無道則愚”,智而為愚者也;顏子“終日不違如愚”,睿而為愚者也:皆不得為真愚。今餘遭有道而違於理,悖於事,故凡為愚者,莫我若也。夫然,則天下莫能爭是溪,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