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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季靈均是一愣,反觀喻勉倒是一臉的不以為然,他輕飄飄道:“人力所不能及?若是真不能及,你會來此嗎?”
“知我者,行之也。”言硯舉止優雅地從袖袋裡掏出一張藥方,“我翻閱數本典籍,甚至還闖了萬毒宗,終於給我找到個法子。”
喻勉看了眼白檀,白檀上前接過藥方,邊看邊點頭。
喻季靈鬆了口氣,他對著言硯那張花裡胡哨的臉,沒好氣道:“那你方才還說不能治?”
“我只說人力不能治,又沒說我不能治。”言硯理直氣壯道。
“…你不是人?”
言硯刷地展開一把摺扇,揚起漂亮的頭顱,風流倜儻道:“世人謬讚我一聲神醫,那自是與神仙沾親帶故的。”
這句話之後無人回應。
喻季靈和白檀湊在一起研究著藥方的實用性。
喻勉則是一臉冷淡地站在床邊。
無人捧場的某人尷尬地收回摺扇:“……”
喻勉問:“你為何會來此?”
言硯用扇柄敲打著手心,回答:“幾個月前,姚松來到扶蘇谷,說是憬琛公子中了鏡花,我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實則是我醫者仁心,便答應過來看看。”
“姚松?”喻勉微微眯眸,道:“那個翰林院的畫師?”
“不錯。”
喻勉瞥向言硯,漫不經心道:“你?醫者仁心?”
言硯臉不紅心不跳道:“正是在下。”
迎著喻勉滿是威壓的目光,言硯清了清嗓子,道:“咳,姚松答應我,給我畫一百幅畫像來著…”
言神醫是個很知道自己美麗的神醫,別人藥房裡掛的是藥王的畫像,言神醫家裡掛的是自己的畫像。
喻勉淡淡評價:“這才是你。”
“別說得跟我佔了什麼大便宜似的,撿著便宜的可是你。”言硯一本正經道:“所謂姚松栽樹——你乘涼唄。
“幸好姚松對八公主一片痴心,你說要是他也喜歡左憬琛,這救命之恩,哪還有你喻行之什麼事兒啊,哦不對,倒是忘了憬琛對你一片痴心來著…”
喻勉眉心微動:“什麼痴心?”
“左憬琛對你喻行之啊,一片痴心。”言硯自然而然道。
“誰告訴你的?”喻勉問。
言硯施施然道:“我又不瞎,看出來的唄。”
“……”喻勉這時才想起來,言硯的相好的是個男人,男人與男人的事,言硯應該是有些瞭解的。
言硯後知後覺過來,他打量著喻勉:“不對…”
喻勉掃他一眼:“有話直說。”
“你以前可從不在意我說什麼。”言硯摸著下巴思索。
喻勉不甚在意道:“你以前有說這些鬼話?”
“何止呢,我連恭祝你倆子孫滿堂的話都說過。”言硯往後邊一靠,搖頭感慨:“可惜您老當時滿心國仇家恨,別說左憬琛了,怕是除了烏衣案之外的事,你都無甚興趣。”
“……”喻勉的目光再次落到床上的人身上,“十一年前,你和你師父為何會來琅琊救我一個廢人?”喻勉問言硯。
言硯有些始料不及,他隨和一笑,說:“受人之託,恕在下不能明說。”
“不過…”言硯輕笑出聲,他意味深長道:“喻行之,這句話,哪怕在當年你也沒問過,如今問了出來,難道不是因為你心中有答案了嗎?”
“為何當年不告訴我?”喻勉的聲音向來沒什麼感情,哪怕連詢問都帶著經年持久的漠然。
“你在乎嗎?”言硯似笑非笑地看著喻勉:“或者說,當年的你在乎嗎?”
喻勉嗓音沉緩:“呵,別說當年,現下我也不在乎,盲目為他人付出,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