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大牛緬甸苦求生,命懸一線盼救援(第1/3 頁)
在緬甸這片被詛咒的土地上,烈日如同發狂的猛獸,毫不留情地炙烤著大地。張大牛身處的勞工營就像一個人間煉獄,四周瀰漫著令人窒息的腐臭和汗腥味兒,那味道彷彿是從地獄深處散發出來的。
張大牛身上那件原本就千瘡百孔的衣裳,此刻已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樣,髒兮兮的布條勉強掛在他瘦骨嶙峋的身軀上。他那曾經健壯的身體,如今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副乾癟的骨架,每邁出一步都好似拖著一座沉重得無法撼動的大山。
在這猶如噩夢般的勞工營裡,日子難熬得讓人生不如死。每天,天還沒亮透,那刺耳的哨聲就像惡鬼的尖叫,無情地將所有人從短暫的昏睡中狠狠拽出。隨後便是無休無止的高強度勞作,搬石頭、挖土方,一刻都不得停歇。那些心狠手辣的監工,手中的皮鞭好似惡魔的獠牙,隨時準備狠狠咬向那些稍有遲緩的勞工。
“啪!”又是一記兇狠的皮鞭,無情地抽打在張大牛的背上,瞬間綻開一道血肉模糊的口子。他疼得“嗷”一嗓子叫出來,身子猛地往前踉蹌了幾步,差點撲倒在滿是碎石的地上。
“你個沒用的東西,還敢偷懶!”監工那張猙獰扭曲的臉湊過來,唾沫星子四處飛濺,惡狠狠地吼叫著。
張大牛咬著牙,強忍著劇痛,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劇烈抽搐著。他狠狠地瞪了監工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屈,彷彿在說:“老子總有一天會跟你算賬!”但現實的無奈讓他只能再次彎下腰,機械般地繼續幹活兒。
這該死的勞工營簡直就是病魔肆虐的魔窟,疾病像瘟疫一樣瘋狂蔓延。張大牛也未能倖免,染上了瘧疾,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腦袋裡彷彿有無數只瘋狂的馬蜂在橫衝直撞。
夜晚,他虛弱地躺在散發著惡臭的草鋪上,氣若游絲。“俺咋就落到這步田地了?”他喃喃自語著,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和著臉上的泥土,劃出一道道髒兮兮的痕跡。
旁邊一個滿臉滄桑、雙眼空洞無神的工友湊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大牛啊,聽說昨兒個又有個兄弟想跑,被抓回來直接給打斷了腿,現在還在那邊躺著呢,生死不知。”說著,工友的臉上露出深深的恐懼,嘴唇顫抖著。
張大牛心裡一緊,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嘴唇哆嗦著說:“這……這可咋辦吶?難道咱們就得在這兒等死?”
“唉,能有啥辦法?只能盼著老天爺開眼,能有人來救咱們。”工友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裡滿是絕望,彷彿生命的光芒早已在這無盡的折磨中熄滅。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和悽慘的哭喊聲。張大牛和工友們都豎起了耳朵,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又咋啦?這一天天的,就沒個消停時候。”有人小聲嘀咕著,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不安。
不一會兒,就看見幾個凶神惡煞的監工拖著一個渾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從他們面前走過。
“媽呀,這是又被打死了一個?”有人驚恐地叫起來,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張大牛望著那慘不忍睹的場景,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手背青筋暴起。
第二天,張大牛他們被像牲口一樣無情地趕到了一個新的工地。這地方比之前的更加惡劣,汙水橫流,垃圾堆積如山,臭氣熏天,成群的蒼蠅像烏雲一樣在周圍嗡嗡亂飛。
“都給老子麻溜地幹活兒!誰要是敢偷懶,有你們好看的!”監工揮舞著皮鞭,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那聲音就像炸雷一樣在眾人耳邊轟鳴。
張大牛強撐著虛弱的身子,開始幹活。每搬起一塊沉重的石頭,都感覺用盡了全身僅存的一絲力氣,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滴在乾涸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