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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既然衙內心裡都清楚,為什麼還要做下那等事,把自己置於這樣的境地。”
高銘冤枉啊,欺負林娘子的可不是他。
他嘆氣,裝模作樣的道:“……的確是我自作自受……大概是從小沒孃的關係,我不說,你們也清楚。我是太尉的養子,他沒有娶妻,我沒有繼母。而我生身母親,也早亡故了。可能是這個緣故,我一貫喜歡比我年長的女人,看到林娘子的那一刻,我被她身上成熟的感覺所吸引……才犯起了渾……不過,對她求而不得,我生了場大病。等病好後,我再見到她,總覺得不僅僅是容貌,她整個人給我的感覺都不對了,我就想清楚了,她在林沖身邊有的特質,到了我身邊未必還有。”
高銘一直懷疑只喜歡別人老婆的高衙內,有點心理疾病,考慮到他沒娘。
他覺得自己的分析還算靠譜。
花榮聽罷,良久不語。
聊天最怕沉默,沉默意味著尷尬。
高銘“掏心挖肺”的自我剖析,只換來對方的沉默,叫人難熬。
不過,沉默須臾就聽花榮沉聲道:“……我自小沒了父母,在世親人,除了祖父母,便只有一個妹妹……衙內的辛苦,我多少能理解幾分。”
高銘倒有些愧疚了,他忙岔開話題,“不過,我雖然希望得到林娘子,但讓林沖刺配可不是我的主意。”
花榮道:“我知道。”
是高太尉的主意,對林沖刺配稍微有點深入瞭解的都清楚罪魁是誰。
其實高銘嚴重懷疑,高俅陷害林沖,也有心理陰影的關係。
高俅當年還是個破落戶的時候,被一個叫王進的教頭毆打過,據說一棍子打到昏迷。
雖然高俅發達了,但是王進卻跑了,這仇沒報上,對教頭的憎惡則烙在了心裡。
所以幾年後,看到另一個教頭把自家兒子嚇到跳窗逃跑,大病不起,新仇舊恨席上心頭。
迫害的是林沖,也是多年前的王進。
而且,高銘深度懷疑,可能就是王進那一棍子,打得高俅重傷,絕了子嗣。
這種仇恨,足夠高俅心理陰影,對整個教頭隊伍深深的厭惡了。
但這推測,高銘只敢放在心裡。
他可不會對外人說任何老爹的糗事。
高銘繼續道:“還有,因為上次的事,害得你被退親……我心裡十分過意不去,這樣吧,不如我陪你演一齣戲,咱們到你丈人那裡,我和你表現得關係很好,他一看你沒和太尉府交惡,說不定就把婚約恢復了。”
花榮哼笑一聲,“真的不必,我已經想通,退就退了,沒必要回去找他們。”
高銘覺得哪怕在一個人面前洗白自己也是好的,“也是,大丈夫何患無妻。”
尤其是花榮,假如他哪天真的不幸上了梁山,別因為憎惡他,為難他老爹就好。
少刻,兩人回到了太尉府,一看到花榮揹著衙內。
太尉府如臨大敵,老都管等人一路護送把高銘抬到了他的臥房。
高銘躺在床上,道:“我們著急回來,慕容府的兩個家丁還在路上躺著呢,你們派人把他們送回府去。醫藥費不要少,多多謝謝他們。”
老都管連連點頭,“衙內,您這是怎麼了?為何又扯上了慕容府啊。”
高衙內這人,浮浪子弟一名,平日經常不著家,就被林沖嚇得病了那會,在家休養老實了幾天。
如今他康復了,晚上回來得晚些,也沒人覺得反常,以為他到哪裡鬼混去了。
沒想到卻是被花榮給揹回來。
話音剛落,就聽有人道:“太尉來了!”
圍在高銘床前的人都散開,讓出一條道來給太尉走。
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