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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姜念抽噎了聲，點點頭。

顧澤吻她發頂，繼續道。

後來的事就是一個人的處心積慮，關注跟小姑娘有關的事，知道她的喜惡……看著她滿滿長大。

&ldo;那你怎麼不跟她說呢？現在好了，她成了別人的妻子，你就只能……只能娶我了。&rdo;姜念轉過身，圈著顧澤的脖子，紅著眼尾。

怎麼都想不到，顧澤會有這麼慫的時候。

不過，還好慫呢，不慫就輪不到她了。

&ldo;說過，被拒了。&rdo;並且在第二天就去找了另一個男人告白，以至於讓他很長一段時間都陷入自我懷疑。

姜念挑眉，&ldo;真的啊，竟然還會有姑娘拒絕你，小姑娘眼光真高。&rdo;

顧澤忍不住笑了，附和道：&ldo;是啊。&rdo;

&ldo;那你現在，還喜歡她嗎？&rdo;姜念咬了咬唇，雖然糾結，但還是問出了口。她想知道，出了自己以外，他心裡還有沒有別人。

顧澤毫不避諱，點頭，&ldo;喜歡，而且會一直喜歡下去，直到老死被燒成灰燼，還是要喜歡她。&rdo;

姜念：&ldo;……&rdo;

她張著嘴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坦誠到這種地步，真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他怎麼能說喜歡她的同時，又喜歡著自己的初戀。

是覺得她是軟柿子，就這麼好拿捏？

&ldo;你就應該去做個錫紙燙！&rdo;姜念好半天憋出來罵道：&ldo;既然你那麼喜歡，那你就去找她好了！&rdo;

她不安分的掙扎著要起身。

&ldo;反應就這麼大，我有她的正面照，想看嗎？&rdo;顧澤說著，去拿手機。

&ldo;你就是一混蛋，誰要看了，是你初戀又不是我的初戀！&rdo;

&ldo;不看？&rdo;

&ldo;並不想看。&rdo;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看到顧澤開啟手機時，目光還是忍不住看過去。

一邊想要親眼看看這初戀到底是什麼天仙，勾大狗男人戀戀不忘，另一邊心裡罵著顧澤，竟然還留有照片。

更甚的是，他還要給自己看照片。

他怎麼敢？

他就是氣死自己，沒老婆了，好娶她。

顧澤開啟相簿，裡面只有一張照片。姜念攢緊了手，想著要一定不能連著手機一塊砸了，那樣顯得她太潑。

跟白月光一比起來，又不知道會輸多少。

點開照片。

跟臥室裡的背面的相片是拍於同一天，小姑娘扎著雙麻花辮，帶著嬰兒肥的臉蛋，葡萄一樣的明亮眼睛。

因為是被偷拍的，所以表情放空並沒有看鏡頭。她被另一邊吸引了目光，看過去時，眼底有渴望。

那裡，定格的是八歲的姜念。

第46章

相隔十幾年的光陰，姜念看到照片都充斥著陌生感。

那時候的她是什麼樣子，做什麼，都已經像是放舊了的上了鏽的鐵盒子，模模糊糊，記得的事情屈指可數。

姜念垂眸盯著那張臉看了好久，咬了咬唇，又看向顧澤，好半天才道：&ldo;顧先生，你是變態麼？&rdo;

那時候她才是八九歲的小姑娘，五官尚未張開，頂著一頭枯黃的頭髮，活脫脫的像是剛長出來的雜草，連花骨朵都稱不上。

是不是得誇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