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廝混,對我負責(第1/2 頁)
連厘態度誠懇,真心建議:“昨晚你也很盡興,不如好聚好散?”
昨晚她喝醉酒廝混情有可原,至於靳識越,他肯定沒全醉,全醉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
男人基本都這樣,送上門的風流豔遇,來者不拒。
靳識越浪蕩事那麼多,上過他床的人估計雙手雙腳都數不清,她不過是其中一個過客,還不要任何東西,他沒理由不同意。
連厘食指摸索著腕間的手鍊,沒跟靳識越對視,視線落在他隨意搭在桌子上的手,根骨分明修長,蜿蜒起伏的青色血管透著烈性的美感。
她陡然記起,昨晚的極致交纏。那幾乎溺斃的陌生感覺讓她想逃離,可是退無可退,大手扣住她腿,將其纏到勁瘦的腰上。
連厘臉頰一熱,慌忙撇開視線,卻瞥見他健壯手臂上形狀不一的抓痕。
都是她抓的。
連厘目光往下,掠過他一雙利器般的大長腿——昨晚與她的雙腿交疊相纏,結實的身體藏著難以估量的爆發力。
他全身上下似乎每一處都充滿著極其危險的力量感。
連厘發覺靳識越身上哪兒都不能看,但同他說話,視線又不能離太遠,迅速掃一圈,眼神最終停留在桌上的藍紋陶瓷瓶上。
靳識越半靠在床頭,眼皮淡淡一掀,看著面前雖然小隻卻能完全容納他的連厘。
“床上吃飽了,床下就不認賬。”他嗓音涼淡,意味不明地輕笑聲,“真有意思啊,把我當你小玩具使?”
小玩具,可你一點也不小。
“……沒有。”連厘指尖扣著手腕的車厘子紅玉,嗓子微微啞,“誰敢把你當小玩具。”
“那你把我當什麼,夜拋用品?”
靳識越長腿拖著懶怠從容的步伐走過來,連厘忙後退,拉開與他的距離。
靳識越姿勢閒懶地搭著長腿,靠在沙發裡,精壯的身體肌肉線條流暢,一舉一動,每個呼吸透著慵懶和欲。
像是強悍無比的野獸。
而這隻野獸之王,伏在她上方,接連不斷地兇狠吞咬身下的獵物,大快朵頤。
酥麻的電流由尾椎骨直顫至神經末梢,刺激得獵物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
破碎、甜膩。
連厘吞嚥了下,紅著臉別開視線。
該記得的不記得,不該記得的倒是清清楚楚。
“你不是也很盡興嗎。”連厘黑白分明的眼珠左右轉了下,嘗試說服他,“我們都成年了,一夜情不算什麼。”
“沒盡興,散不了。”
靳識越好整以暇看著她,唇角勾起慵懶的笑:“對我負責,連厘。”
聞言,連厘驚訝地抬頭望向他,目光與他短暫相接後,又垂下纖長濃密的睫毛。
大少爺老是捉弄戲謔她。
階級分明的地位差。
連釐清楚自己身份,她只是個受靳家福澤庇佑的司機女兒,因為父親殉職的緣故,靳言庭照顧她保護她。
連厘打一開始就想明白了。等她成年、畢業便離開靳言庭,出門獨立。只是後來,在和靳言庭的相處中漸生情愫,他的關心和行為讓她以為他也喜歡她。
喜歡或許無法解決任何問題,但是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她以為,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放棄這段感情。
所以,選擇堅持,耐心等待。
有感情,再大的阻礙都是小挫折;沒有感情,再小的問題都是天大的問題。
九年前,連厘像是一條被淋溼的可憐貓咪,被好心的靳言庭撿回家。
九年後,連厘不覺得自己可憐,也不需要跟在權貴身旁。
不打算負責,是個確鑿的事實。
她只是個喝醉意志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