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非禮我?(第1/2 頁)
意識到唇上碰到的是什麼,連厘頭皮驀地炸開,隨後是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她目光驚慌地看著靳識越閉闔的雙眼,吞嚥了下,心臟短暫恢復平靜,手撐住沙發沿,趁著他還沒醒來,連忙起身。
但沙發面料真皮,她的掌心因為緊張出了汗,二者相觸導致她剛起來一些,又打滑,跌落下來。
接連兩次摔倒,一次比一次重,連厘趴在男人堅實溫熱的胸膛上,抬睫看他,影影綽綽的光影籠罩在他高挺的眉骨處,格外深刻。
聽說每個人眉骨上方後方的竇是蝴蝶形,和指紋一樣都是獨一無二的。
靳識越鴉黑的羽睫好像微微動了動,不知是不是幻覺。
那層薄薄的眼皮忽地掀起,連厘沒有警戒,一下子撞進靳識越那雙幽深漆黑的眼眸裡,她心尖猛地一顫。
靳識越似乎剛睡醒,眉頭輕折,俊朗的面容顯得淡漠,目光冷淡地打量趴在他懷裡的連厘,喉嚨冒出暗啞的聲音。
“趁我睡覺,非禮我?”
男人的眼型狹長,冷銳而鋒利,骨子裡透著漠視一切的冷意。他眼皮輕垂,壓迫感落下來,連厘視線卻不自覺定在他削薄的唇上。
想起兩人的嘴唇方才蜻蜓點水般輕輕碰了一下,她心臟砰砰直跳。
“嗯?問你話呢。”靳識越低眸看著連厘,唇線拉起一道很淺的弧度,“發燒把耳朵燒聾了?”
隔著質感絕佳的布料,連厘能清晰感知到男人衣下結實的肌理,她耳根隱隱泛紅,試圖從他身上起來,可他攥著她右手不放。
“我沒有非禮你。”
連厘穩住呼吸,儘量冷靜道:“我來叫你吃晚飯,剛喊一聲,你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拽了下來。”
“是麼。”靳識越沒鬆手,理直氣壯道,“我不信。你編的故事信服度太低。”
他唇角勾起清晰的笑弧:“連厘,是不是無厘頭的厘。”
大少爺真是不可一世,擺明的事實都不相信。
距離太近,他身上好聞的氣息薄霧般將她整個人籠罩住,連厘不由得放緩呼吸。
“才不是無厘頭。”
靳識越說:“那是什麼。”
“你先放開我。”連厘手腕被他抓著,沒法掙脫。
“放開你,然後你銷燬證據?”靳識越漫不經心的樣子。
連厘左手撐在沙發,右手被他攥住,她低頭看靳識越,幾縷冰涼柔順的秀髮垂下來,盤繞在他脖子上。
“不是。”連厘說,“是車厘子的厘。”
靳識越側目瞥了眼她的左手,雪白皓腕上繫著紅玉石車厘子手鍊。
他輕輕抬眉,嘴角噙著恰到好處的壞笑:“那你怎麼不叫連車子。”
哪會有人給女孩子取名叫車子,連厘為靳識越以後的女兒默哀三秒。
她不答反問:“你是不是十月出生的?”
“怎麼知道的,特地去打聽了?”靳識越輕笑,饒有興致問。
連厘不懂他哪來的興味:“識越,十月,不是很好猜嘛。”
靳識越拖腔拉調“哦”了聲,悠然道:“你猜錯了,小師妹。”
錯了嗎?
連厘鑽石般晶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盯著他的臉,窺探他有沒有在說謊,卻無果。
“照你這個說法,你二月出生怎麼不叫連二月。”靳識越一手握住她的細腕不放,另一條手臂懶洋洋地墊在腦袋下方,目光自下而上地看著她。
“有的。”
只要對方想知道,連厘從不排斥和人講述自己的事:“厘的拼音Li,i那個點放在L的左上方就相當於個2。厘勉強能算是2月1日吧。”
鄭成功從荷蘭殖民者手中收復臺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