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你是喜歡我,還是想睡我?(第1/2 頁)
先不論上流圈家族的複雜程度,單論連厘這九年一直待在靳言庭身邊,外面都在傳緋聞說她是靳言庭養的金絲雀。
金絲雀的不實謠言已經有許多人與事掣肘著連厘,令她舉步維艱。
倘若連厘和靳識越在一起,輿論勢必會紛至沓來,連厘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先和哥哥糾纏,後和弟弟廝混。
即便外部輿論解決了,那靳家內部呢?
連厘如果真的喜歡靳識越,她不在乎其他人對她的評價,也不在意外界的惡意。
連厘有勇氣對抗一切,不代表薛舒凡願意眼睜睜看著她遭受莫須有的傷害。
薛奶奶去世後,薛舒凡和薛家斷絕關係,離開薛家去全球最危險的地方進行科考探險,她不愛惜生命,想把生命獻給科研,是連厘把她拉了回來。
出生兩個月,被母親拋棄,跟父親到京城找母親;十二歲那年父親殉職,獨留她一個人找母親……在不幸的路上成長,連厘把自己養成了非常好非常好的女孩子。
她本身就是個奇蹟。
薛舒凡覺得連厘就應該有數不盡用不完的奇蹟。
上流社會,尤其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沒有一個是心慈手軟的,只有低位者會祈求、會妄想高位者同情心氾濫。
秉持著利益至上的原則,他們行事向來是心狠手辣,將傲慢冷漠貫徹進骨子裡。
靳識越不是良善之人,夠狠,夠壞。
可只要他是連厘的奇蹟。
薛舒凡自會愛屋及烏,支援他和連厘在一起。
*
連厘不知道薛舒凡提前回京了,也不知道薛舒凡找了靳識越。
臨近春節,平時裡喧囂聲亂的文港樂團這幾日空無一人。連厘有時間就會過來練琴,出入頻繁的原因和門衛大叔久而久之面熟,偶爾也閒聊幾句。
她練了三首曲子,中場休息時間,走到茶水間靠窗的位置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想事情想得入神。
回樂團取譜子的鹿蝶衣路過,看見連厘走了過去。
“連厘,你也回來取東西嗎?”
連厘回過神,將面前的黑森林蛋糕切了塊放碟子裡遞給鹿蝶衣:“剛好有空,過來練下琴。”
鹿蝶衣恍然,拿小叉子吃蛋糕,又問:“你剛剛在想什麼呀?那麼入迷。”
連厘說:“在想怎麼拒絕人。”
“拒絕人?”鹿蝶衣好奇又八卦地問,“誰和你表白了?彈鋼琴的單眼皮帥哥還是拉京胡的寸頭?”
靳識越沒有跟她表白,連厘搖頭道:“不是。是拒絕其他事情。”
“喔。”
鹿蝶衣似懂非懂,吃兩口蛋糕,諱莫如深地笑說:“陳斯揚那事兒你聽說了嗎?”
連厘:“沒有。”
“他退出樂團了。”鹿蝶衣興致勃勃地道,“他在音樂綜藝,小火一把後簽約經紀公司,一門心思進軍娛樂圈。”
“挺好。”連厘真心點評道。
大家都有確定的未來,只有她還一片模糊。
兩個女生東一聊西一談,說起下個月的演出,鹿蝶衣一雙眼睛明亮似晶石地看著連厘,語氣蘊含請求:“我媽咪最近在籌備給我辦專場小提琴音樂會,你有沒有空來做助演嘉賓啊?”
“什麼時候?我得先看一下時間。”連厘如實說。
鹿蝶衣說音樂會的時間未定,故而連厘的回答也是未定。
連厘在樂團待了四個小時,便和鹿蝶衣離開樂團了。要過年了,她去商場添置了些新東西,除舊迎新,買了紅燈籠,雖然紅燈籠掛在家裡,晚上頗有中式恐怖氛圍,但她還是買了,多點紅色喜慶。
連厘小時候最喜歡過年,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