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沒有故事,全是事故(第1/2 頁)
連厘本來想去找新毛巾給他擦臉的,見他醒了氣色好狀態佳,便道:“你現在可以走嗎?”
靳識越神情諱莫如深看著她:“一般,假裝可以走。”
連厘:“……”
假裝可以走是普通話嗎,她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在連厘的注視下靳識越鬆開她的手腕,眉眼低垂,薄唇扯出一抹苦笑,“算了,我回去吧。”
他這模樣莫名有些落寞,連厘心裡頓生幾分內疚感。
可是留他過夜,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只會越來越複雜、理不清楚。
她正在思忖,思緒紛亂,靳識越已經掀開被褥,移動長腿,下床站了起來。
男人身高頎長,甫一站起來落在一團陰影便罩在連厘身上,她轉頭看他尚未說話,他身軀忽然一晃,連厘趕忙扶住他。
她籲一口氣:“我不趕你了,你在這休息吧。”
靳識越任由她把她扶上床再次安頓好,女孩子的床柔軟,床上用品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混著她身上那股柑橘欠香。
連厘掖好被子說:“我找乾淨毛巾和溫水給你擦一下臉。”
連厘話落,轉身去浴室。
靳識越瞧著她的背影,眼底勾了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連厘找了新毛巾,用溫熱的水浸潤毛巾,站在床頭和靳識越四目相對卻犯了難。
連厘:“你自己來?”
靳識越撩眼皮看她,神色懶散中帶了兩分蠱惑:“你來。”
很尋常的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莫名變了味道,尤其是他還躺在她床上。
連厘遮蔽那股不自在,讓他微微起身靠在床頭,她則坐在床沿,纖細好看的五指拿著毛巾,身子往前傾給他仔細擦臉。
靳識越盯著近在咫尺的連厘,一聲不響地看她薄紅的臉頰,看她簌簌輕顫的長睫,輕挑了下眉梢。
氛圍過於安靜,詭異得生出旖旎感。
連釐出聲問:“你平時生病也從早生到晚嗎?”
“我平時不生病。”靳識越聲音懶洋洋的。
連釐正給他擦額頭,目光稍偏便與他黑漆漆的眸子撞上了,她手上動作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她側過身,擰了下毛巾說:“所以你身上的病毒是平時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靳識越不置可否地輕哼了一聲。
連厘替他簡單擦了臉和脖子,說:“好了,你睡吧。”
靳識越目不轉睛看著她,懶聲道:“你睡哪。”
連厘答:“我睡隔壁房間。”
鋪個床的事情,輕而易舉。
靳識越頷首。
連厘把臥室明亮的燈關掉,留下暖橘色壁燈,光線微弱,籠在男人輪廓分明立體的五官上,襯得眉眼愈發刻骨,黑眸分外深邃。
床頭櫃上立著一個喜慶滑稽的招財玩偶,與他身上冷貴慵懶的氣質形成鮮明對比。
連厘沒忍住側過臉無聲笑了下。
她背對著靳識越,他看不見她此刻彎彎的細眉和盛了星光的眼睛。
連厘離開主臥前,望一眼男人的情況,許是病得嚴重,他闔上眼,氣息平穩,似乎很快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地離開,走到外面,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沙發背上掛著一件黑色的男款外套,不用研究便知是誰的。
連厘失神看了一會兒外套,喝完水到次臥簡單鋪下床,隨後拿衣服去洗了個熱水澡。
洗漱完,她躺在床上,閉上雙眼,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睜開眼,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先是琢磨找媽媽的事情,琢磨良久,思緒又轉到隔壁房間的靳識越身上。
那個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