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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滿臉通紅,這、這種風流陣仗,光元居然也會!光元看著紅霞慢慢浸透她的臉頰,心底的溫柔潮湧一般一陣一陣漫了上來,乘著她迷糊,一人一口的把一碗湯喝了個底朝天。最後一口,慢慢渡到她嘴裡,自己的舌頭也趁機而入,輕輕掃過她的貝齒,死死糾纏她的滑膩。月容暈暈乎乎間,猶自在想,喝湯怎麼喝成這樣了?光元看她心不在焉,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月容一疼,終回過神來,眼光與光元對上,一下又趕忙避開,光元看她躲閃,立即加重力度,在她唇上狠狠碾壓,月容嗚咽幾聲,終於沉淪。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氣喘吁吁停了下來,光元心滿意足,月容一聲不吭,埋了頭在光元懷裡不肯出來。過得一刻,光元放開她:“月兒,你該回去了……”
月容跳下他的膝頭:“我再坐一會。”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光宇還在蘊園等著呢,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光元瞭然一笑,道:“也好,我就陪你坐坐,要不,我們下幾局五子棋?”
月容狠心道:“我自己坐著就好,夫君不可沉溺私情,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夫君當懸樑刺股,刻苦攻讀才是。”
光元愕然,然後一笑:“既如此,已有娘子顏如玉,紅袖添香風流事,娘子來為夫君磨墨吧。”
月容只得挽了袖子磨墨,不知從何時起,光元已經不在她的掌控之下,不,不只是光元,他的兩位弟弟,光宇和光涵,也跟從前大不一樣了。
一刻鐘之後,光元叫大石打了水進來,親自給她洗了手,又用帕子給她擦乾,然後親自送了她到蘊園門口,自己卻不進去,轉身走了。看著光元的身影沒入夜色當中,又望望眼前燈火通明的內院,那裡,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月容頓時心酸不已。
月容進到裡屋時,光宇正側臥在榻上看書,他平時氣質凜冽,這時穿了寬大柔軟的寢衣臥在燈下,一手支額,一手握書,姿態肆意,竟有一種慵懶魅惑的風韻,月容一時竟屏住了呼吸:她的夫君,都不是等閒之人啊。他們,都值得更好的生活!
光宇聽見響動抬了頭望過來,看見月容,展眉一笑:“回來了?外面冷,過來我給你暖暖手。”月容走上前,伸出雙手,光宇用自己的手掌一把包住,慢慢揉搓。月容瞟了一眼他放下的書,原來是《攻防要略》,大慶的兵書名著。靈光一閃,道:“我看夫君對領兵打仗頗有興趣,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夫君武藝高強,值國家用人之際,何不從軍?”
光宇看她剛進來之時,表情意興闌珊,現下突然提起這個話題,而且用詞頗有些奇怪,以為她跟他開玩笑,便道:“為夫有此意已久,奈何子嗣懸空,娘子還是儘早養好身體,給為夫生下孩兒吧。”
月兒大窘,她現在,真的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光宇語出,忽然想到月容現有重毒在身、不能懷孕,覺得自己不夠體諒,便道:“月兒是想要做官太太過癮麼?無妨,待明年從鷹山回來,我便到邊疆去殺敵立功,給你掙個誥命回來。”
月容一笑:“是,我是想要做官太太,你最好給我弄個一品夫人噹噹!”
光宇眉毛一挑:“真的?那好,我們說好了,從鷹山回來我就給你掙誥命去。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補償我!”話落,攔腰抱了她便向床幃走去。
這一夜,月容非常主動,她坐在他身上,用手和唇撩拔他,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了才伏□來滿足他。等他滿足了,卻又不放過他,用自己的四肢纏得他欲罷不能,只得隨了她一次又一次沉淪。激情之後,月容終歸體力不支,在光宇懷裡沉沉入睡。光宇卻難以入眠,靜靜看著月容的睡容,既歡喜,又憂心。歡喜的是一向端莊的月兒終於開了竅,放開了手腳,他們從此可獲得更多歡愉;憂心的是她一反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