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王爺若實在恨我,可以給林鈺報仇(第1/2 頁)
一場馬球正好打完,齊銘贏得毫無懸念,他拿了彩頭,策馬緩緩朝沈昭月走來,俯身將那隻玉鐲遞給沈昭月。
“昭月,我給你贏回來了。”齊銘心想,他都這般主動了,沈昭月總不至於在這麼多人面前拒絕他,讓他沒面子。
沈昭月沒讓齊銘失望,伸手去接鐲子:“謝王爺。”
嘴角竟還帶著淺淺的笑。
齊銘看得心動,捉住了沈昭月的手,親手將鐲子給她戴上了。
遮陽棚下諸多看客,尤其是女眷們,都被這一幕打動了,激動地拍起手來。
齊銘也覺得沈昭月多少會有些感動,戴完鐲子注視她雙眼,沈昭月也直視著他,那雙乾淨沒有遮掩的眼裡確實有情緒。
可卻不是感動,而更像是悵然惋惜。
沈昭月福身,轉身進了遮陽棚,齊銘騎在馬背上,感到不解。
怎麼會是悵然?她在悵然什麼?
“啊——!不好了!”球場外圍忽然有人尖叫起來,朝這邊跑,“左夫人被人殺了!”
左俊峰聞聲立即下馬,朝有人尖叫的地方跑去。
齊銘更是緊張,直接控馬跳出了球場圍欄,騎著馬就過去了,第一個到了林鈺的身邊。
林鈺的脖頸上流著鮮血,尚有意識,求助地看向齊銘。
齊銘腦袋發懵,將林鈺打橫抱起狂奔:“太醫!有太醫嗎!叫太醫來!”
馬球場裡陡然混亂起來,馬球賽也無法繼續下去了,皇后便讓眾人各歸各家,結束了今日的馬球賽。
太醫很快就來了,在遮陽棚裡給林鈺止血上藥。
“左夫人穴位被這根銀針封住了,所以不能動彈。”太醫從林鈺頸側拔下了一根銀針來。
齊銘看著那根銀針,臉色驟然發沉。
太醫又對左俊峰道:“脖子上的傷沒有傷及動脈,但是割斷了聲帶,左夫人今後恐怕說不了話了,十指已經斷裂骨折,好好養著能恢復一些,但也不能完全復原了。”
大理寺少卿的夫人在皇后舉辦的馬球比賽上被歹人割了喉嚨,砸斷了十指,這事不出半日,就傳遍了京城。
左俊峰自然是要親自查這個案子。但林鈺口不能言,手不能書,現場留下的證據又只有一根銀針和一方布巾,那都是劉玄鐵身上的東西,他做了多年暗衛,行事小心,身上用的東西從來都是最普通的,無法辨別主人身份。
這案子查起來,頗有些難度。
劉玄鐵沒有主動向齊銘交代沈昭月對林鈺做的事,被齊銘罰了三十鞭子,抽得下不來床。
凌風院主屋裡,一套茶具摔在地上碎成數片。齊銘在發火。
“為什麼?為什麼!”齊銘怒道,“林鈺差點兒死了!你知道嗎?”
沈昭月的反應很淡定,道:“她不是沒死嗎?她曾將我毒啞,我割斷她聲帶,有何不妥?”
齊銘盯著沈昭月,眼裡甚至有了一絲恨意:“沈昭月,你體質特殊,你的喉嚨你的手指,現在都恢復了,林鈺她能恢復嗎?她父親為大陳犧牲多少?我們就這樣對她?”
沈昭月道:“她毒啞我,折斷我手指時並不知我體質特殊還能恢復,王爺若實在恨我,可以將我手指再折斷,毀去嗓子,給林鈺復仇,也可以割我的血去給她喝,王爺知道的,我的血能醫治很多治不好的病和傷。”
齊銘不說話了,靜靜地盯著沈昭月,眼裡燒著無聲的火,像是想把沈昭月一口吞進腹中去。
齊銘什麼都沒對沈昭月做,他踹爛了兩副雕花木門,劈爛了一張桌子,邁出了一地狼藉的凌風院,下令將凌風院封鎖,不讓沈昭月外出。
沈昭月不知道的是,左俊峰剛開始查案,就收到了錦衣衛給的線索,有個錦衣衛看見了是沈昭